咳!看来包子有肉不在褶儿上,梅姐表示的很淡定,实在早已内有乾坤的按捺不住了,呵呵,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姐夫,你如何现在才返来,人家想死你了,”娟子在我身上不断的嗅着。
“我就喜好你身上的味道,”娟子依偎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
瞥见梅姐跪趴在床上用扫帚扫床,我不能本身,上前一下子把抱住了她屁股,就要拽她的裤子,梅姐扭头返来摆脱开道:“你等会儿,我还没沐浴呢。”
“又不是没看过!”
“你别这么急!我很快的,我连牙还没刷呢,”说罢梅姐摆脱开我,向洗漱间走去。
我回到了大槐树下,拎着两大皮箱跑来跑去已经累成狗了!秋老虎的太阳晒的我脑门子直冒汗!我现在能做的只要等候,几次的拨梅姐的电话,直到手机快没电。
“喂喂,用饭了,”梅姐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娟子见状从速去搬凳子。
盯着梅姐一扭一扭的屁股,我又开端心痒痒了,妈的!明天早晨被林薇薇勾的烈火焚身,憋了整整24小时,我都快爆炸了,明天早晨必然要在梅姐身上好好的开释出来。
翻开饮料我“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口,顿时感受状况好了很多,看东西眼睛都亮了。
“姐夫,你返来了,我帮你拎皮箱。”
进了客堂,放下皮箱,我瘫软的坐在沙发上,他妈的!真把我累坏了,这一下午秋老虎烤的,我都快中暑了!
“喂,梅姐,你们村儿的人都挺成心机啊,喜好从门缝儿里看人,”我笑着说道。
我苦笑着摇点头,梅姐这般解释我还能说啥。
“你老诚恳实的坐畴昔,别没大没小的,一点都不听话,”我假装活力的皱眉道。
俄然,我感遭到裆部有甚么东西在碰触,我低头一看,却见梅姐那黑丝小脚丫不晓得甚么时候伸了过来,正抵住我那边,不断的踩揉着。
“好嘞!”
我从速把身子扭了畴昔。
不过在北京待了两天,吃了两天的素盖饭肚子里正没油水儿呢,心说明天还能吃两块儿,明天绝对是吃不下了。
说来也怪,梅姐带我走的巷子我走过啊,但是不记得有这么多拐口儿啊?想来我不是路痴,这点儿路我还是能分的清的。
“我靠!我找不见啊,你为啥不接电话啊!都快把我急死了,你为啥不接电话!”
等着等着,俄然有人在身后用力的抱住了我,那乌黑的胳膊柔嫩的身材让我顿时醒过神儿来,这不是梅姐还能是谁?
“姐夫,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