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好的,改天吧!”,这时,我的高中同窗,一起合股做买卖的大壮返来了,他见到我笑笑,又看了看蓝菲菲,两眼放光,此人比较大胆,算是个英勇乃至有些不要意义的胖男人,他主动找人家握手。
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不管别人如何活着,可为甚么就没有真的呢?那些不成能是假的,不成能。
更大的打击是,她结婚了,跟一个在美国熟谙的博士生,一个滨江大学的中文教员,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男人。
蓝菲菲走了,走的时候,望了望大壮,喊了声:“于童,记得欠我一顿饭啊!”,我点了点头,一脸的苦相。
大壮说了句:“这妞真他妈的中点,看那小屁股,圆的,呵,真想――”
半夜的时候,我被电话吵醒,迷含混糊拿起电话,那熟谙的声音飘来,“你还好吗?”,她有些踌躇地问。
她微浅笑了下,我也微微点头。
“眉姐返来了。”,她说了这句,我的烟掉到了地上。
“我前不久听我姑妈说,她也是听你的一个亲戚说的,你跟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好上了,还闹的怪短长。”我从未向别人说过这事,包含我的那些哥们,我们大多住在一条街,有些事也瞒不住,七传八传,大抵都晓得了。
那晚,我在滨江群众路的一家小酒馆喝到半夜,一人单独回家睡觉,父亲已经较着衰老了很多,见到我,没说甚么,叹了口气,我回屋趴到床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