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苗条秀美的手向前一伸,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花斑蛇带到了面前,一手擒蛇,一手重抚着蛇身,“小丑丑,你是要让吾尝尝蛇肉鲜不鲜吗?”
“少主不是嫌槐槐不如花蛮的挺、翘,槐槐啊,这些光阴,一个一个跟他们试过”女人媚笑起来,歪着头渐渐的剥本身身上的衣裳,“少首要不要来试一下呢?”
“面善?”花斑蛇又将本身缠了两圈,豆眼痴钝的一转,“是的,是有点面善,是像谁呢,我想想我想想……”
半响不见回应,花蛇茫茫然的直起家子,黑豆似的眼睛呆萌的看着那张毫无瑕疵的绝美脸庞。
男人不管它,只取出锦帕,姿式文雅的擦拭脖子和手,嘟囔着,“逗你玩呢,还真是一只榆木疙瘩,哦,不,槐木疙瘩”
“得咧”瘦狐狸的耳朵光滑的贴在脑侧,唆的一声就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