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主子确切翻遍了后花圃,连那莲池都命人找了,但是都不见您的东西呐”秦时俊朗的脸涨得通红,嗫嚅着捏着衣角。
她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本宫听闻前日柔惠妃宫中仿佛有人拾了甚么东西,你畴昔看看?”
“娘娘恕罪,主子着人在后花圃中找寻了数遍,一向未能找到”秦时垂着头。
秦时高大的身子现在跪成个泥木桩子,只一颗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不断往地上磕,想也不想的颤声回,“后花圃里主子都已经找遍了,那日娘娘到后花圃时天气已晚,厥后也再无别人进入,娘娘明察娘娘明察啊”
“本宫的钗头凤乃御赐之物,在你当日值班之地丧失,给你两日时候寻回,你竟然就如许答复本宫?”夏微凉润色得极其精美的丹凤眼悄悄上挑,不怒自威。
夏微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这秦时看着一幅好皮郛,脑筋竟如此简朴。
粗大的喉结不自发滑动,一双眼睛刺啦一下像被点亮的火把,又像田野不自量力的恶狼。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秦时心下一惊,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头一下一下重重磕在地上,白玉暖石上很快就沁了血迹。
“都雅吗?”夏微凉斜睨了一眼他的反应,傲岸得像只孔雀一样伸展了一动手臂,手臂伸回时的行动将抹胸的薄纱带得又低了一分。
“都雅、都雅、都雅”秦时舌头打告终,眼睛充血,贪婪的盯着面前横陈玉~体。
夏微凉交叠的双腿摩挲了一下,在薄裙的掩映下愈显白净圆润、苗条而美好,纤细的张~合像是暗夜里摇摆的罂粟,花瓣层层复复伸开,能将人的身心吞噬。
“若你说,我就照你如许回了陛下,如何?”夏微凉嘲笑一声。
秦时有些惊奇的昂首,柔惠妃和面前的离妃向来相互看不扎眼,现在离妃的意义是?
波澜澎湃、波澜壮阔……
先前的惶恐被现在的魅惑替代,他满心满眼都是这白嫩嫩、鲜滑滑。
“都雅,那还不过来”夏微凉五官明艳,冷着脸做出舔唇的行动,朱唇香舌雪肌,似万丈冰山上绽了一枝早梅,香蕊点点,视觉上的打击更令人血脉奋张。
很快,他就没故意机考虑这些了。
秦时看得眼睛发直,咽了一大口口水,手脚有些发颤,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双手交叉着神经质般摩擦着。
“本宫也不肯难堪与你,只是,陛下那边不好交代”夏微凉缓了语气,柔声道,“你再想想,另有哪些处所没有找过的?或者,当日可另有别人去过那处?”
床帏轻浮如蝉翼,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夏微凉艳红薄纱下暴暴露的大片肌肤,嫩白如玉,折射出动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