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信奉上我竭诚的问候,您朴拙的理查德・克劳馥。
……
崩溃后的苏联一片混乱,海关和签证近乎瘫痪,各国的经纪在这里进收支出,差人和事情职员老是伸出两只手――一只递给你文件,一只向你要钱。
海上的星斗已经减退了,天涯出现了一阵红霞。真美,我想我能够找到一台相机,给你拍下这份美景。
敬爱的莱因哈特・威尔海姆爵士,现在是格林威治时候夜里一点,我乘坐的这艘粗陋的渔船正流落在地中海里,与鲸鱼和信天翁为伴。
就到这里吧,因为此时天涯已经泛白了。海上的日出老是早的惊人,信赖曾经在马耳他岛上度过少年事月的你必然明白,即便你现在人在德国度乡,信赖你也有大海一样的目光和胸怀。
孩子在圣安德鲁病院出世,是个女孩,敬爱结实,标致极了。家庭糊口完整吸引了我的重视,在那以后我很少偶然候考虑考古和探险,孩子占有了我大部分时候,只要在早晨孩子熟睡以后,我才气具有一些小我时候。郊野事情是完整不成能的事了,因而我的心机便转移到实际研讨上面。
挂在天涯的东北角,紧贴着海面,如果不是透过相机的变焦镜头,我几近察看不到它,但如果你一旦重视到它,你就再也没法忽视它了。
哈哈,我现在已经能够想见你皱着眉头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