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胤桓还是面无神采,不苟谈笑,“是你托人带信让我本日来这里见你的,我们就别绕圈子了,到底是甚么事?”
裘风理所应本地说道:“灵山帮最爱多管闲事,且不爱常理行事,莫非王爷没有传闻过吗?”
粱胤桓浑身一震,对方说的没有错。当年他刚去甫州不久,就俄然得了一种怪病,每日咳血不止,茶饭不思,看了不晓得多少个大夫都没有效,身子每况愈下。就在他觉得本身命不久矣的时候,王府门口俄然呈现了一名男人,男人宣称本身是江湖郎中,并且有体例能治好本身的怪疾。抱着尝尝看的态度,他便允了那男人,没想到那男人公然有两把刷子,只用了一剂药就诊好了他的病不说,乃至还找到了他的‘病根’。
“莫非不是吗?”裘风持续装傻充愣,奉承道,“是王爷福泽深厚,射中必定不该在荒漠之地碌碌有为虚度平生,连老天爷都想帮王爷一把啊!”
粱胤桓冷哼一声,明显对如许的答复并不买账。“哼!本王警告你们,你们如果再敢动太后一根汗毛,本王毫不会再与你灵山帮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