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鑫面色一沉,“大人不看重,不代表霍培安不会拿此做文章啊?大人如果倒了,朝中就再也没有能与他对抗的力量了。”
魏铭冷着脸,满面笑容道:“户部亏空一案的旨意固然是下了,谁都没有想到竟然会由瑞王来主理此事,瑞王不干朝政多年,俄然间卷出去就给他个这么首要的任务,老夫担忧啊….”
魏铭不觉得意道:“为朝廷办事,为君效力,还是在乎甚么名声?老夫获咎的人本就很多,向来就不看重这点身外之物!”
获赔安坐在书案前,昂首瞥了一眼,见来人是童渊,便沉着嗓子道:“童渊你来啦?早上我还去文书斋找你来着,没想到你竟然不在,你上哪儿去了?”
“以是你的意义是….”霍培安思忖半晌,游移道,“皇上此举在于成心将瑞王置于进退两难之间?”
霍培安狠狠甩开童渊的手,焦心道:“不可,既然这件事已经敲定了由瑞王来办,那秘闻必然得禁止魏铭插手此中。”
“恰是!”童渊重重地点了点头,眯起狭长的眼睛,又道,“并且皇上这招借刀杀人,手腕可高招呢!”
“瑞王毕竟是皇上的弟弟,您让他如何开口和您说?大费周章地就是为了给他弟弟按个办事不力的帽子,如何说都不好听!”童渊持续勾引道。
胡培安蹙着眉头,悄悄往前踱了几步,沉稳的法度触地无声。“可若真如你所说,皇上为何不在我反对此事的时候,就把这启事奉告秘闻呢?”
“
霍培安摆了摆手,明显不买账的意义。“秘闻与瑞王间的事情,皇上又不是不晓得,有甚么可讳饰的?”
七日前,皇上梁胤昊正式下旨,由瑞亲王粱胤桓主理亏空案件,户部尚书凌晃帮手。瑞王是皇上提出的人选,而那不利的户部尚书凌晃则是被霍培安给推出去的。霍培安一改本来死力反对的态度,反而主动奏请皇上任用瑞王,并建议由户部协理此案。实在霍培安推凌晃的启事也不难猜,他既不但愿由魏铭的人帮主瑞王,也不想捐躯本身的人,以是就挑了这么个两边不沾的家伙,弄得凌晃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