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必过于操心,瑞王敢用此招,必然是想好了后路和对策。我们应当尽力信赖他才是。”周文鑫眉头一拧,“不过说道从中禁止,有一小我倒是不得不防。”
“是啊。霍相夙来与瑞王反面,再者此次涉案的官员大部分都是霍相的翅膀,他们必然会去霍培安那边哭诉,只怕霍相不会坐视不睬。”
定远侯是朝中一品军侯,也是此次亏空案中私借库银最多的一名官员。瑞王选这位最大也最费事的定远侯动手,可谓是杀鸡儆猴,擒贼先擒王啊!一旦定远侯服软那必将会有更多的人主动去找瑞王。
周文鑫道:“求人不如让别人来求本身,只要瑞王手中揣着这些官员们不为人知的奥妙,就不怕他们不乖乖昂首。下官就晓得瑞王绝非渎职之辈,大人这下能够放心了吧?”
“你再看看瑞王做了甚么?自从他接了圣旨后,他都干了些甚么功德?!”魏铭忿然道,“不但没有召见半个朝中官员,还每日流连画舫,传闻还邀了歌姬舞姬夜夜歌乐。如此不务正业,皇上此次实在是所托非人啊!”
听到魏铭满满的抱怨,周文鑫只是悠然得意地斟着茶,眉宇间尽是淡然。“魏大人现在说这话未免言之过早了些。皇上不是给了瑞王一个月的时候吗?也许瑞王早就想好了应对的体例,之以是沉寂着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以下官对瑞王的体味,他毫不是妄图吃苦,玩忽职守之人,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魏铭笑着点点头,复又眉头一皱,道:“定远侯手里的银子都是外借放贷用的,要讨返来不算是难事,可其他官员恐怕就没那么好乱来了。虽说瑞王乃是亲王,可毕竟无权无势,如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对瑞王威胁打单,不知他可否抵得住?”
周文鑫扬扬手,命老板退下,而后深深望着魏铭,道:“想到用悠悠众口来逼迫那些官员就范,瑞王公然聪明。”
周文鑫明白魏铭是个说到做到的家伙,也不再劝止,反而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是天然。到时别说魏大人坐不住,就是我礼部也不肯作壁上观啊!”
魏铭俄然感觉本身是被人玩弄的棋子,望着周文鑫,不悦地问道:“你听过这些歌谣?以是用心把老夫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