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霍培安同意了?”程子君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一下子有些摸不着脑筋,“不对啊…不成能啊!”
木清笑得格外淡然,缓缓道:“不消担忧,这件事我已经处理了。”
童渊焦心肠问道:“幽若呢?她返来了吗?”
“像童渊如许贪恐怕死的人是不会因为‘忠心’二字而以身涉险的。”木清不觉得意地笑了笑,“不过,我也留了背工,万一万一他真的不识好歹,我也不怕。”
程子君不成置信地低呼出声:“你疯了?那童渊是甚么人?他但是霍培安的喽啰,又如何会帮你呢?”
程子君一顿,猎奇地问道:“哦?你给本身留了甚么后路?”
程子君大惊,“童渊?你是说刑部尚书童渊?”
木清微微扬起尖巧的下巴,目光灼亮得不成思议。“我方才见了童渊,已经安排了他去劝霍培安,信赖这两天霍培安就会松口的。”
程子君细心查抄了木清的脉象,的确并无非常,但是木清腕间的冰冷还是让她心中一沉。“你手如何如此冰冷?感觉冷吗?”
“这件事事关严峻,宫里的下人们人倒不敢多嘴,至于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娘娘们就更是不会理睬。”程子君不淡不咸地说道,“我是听太后说的,太后倒并不但愿瑞王插手这件事。”
程子君见木清还是如昔日普通,并未因为前次的争论而生出甚么嫌隙,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也笑着问道:“好些天没来给你诊脉了,克日身子可有何不适?”
“就是他。”木清用极慢极缓却也极冷厉的调子说道,言辞像是一个一个从唇缝中挤出的冰珠子,硬邦邦冷冰冰的,明显无形却仿佛能掷地有声。
“莫非刘妈妈没奉告你我去宫里了吗?”
童渊大步上前细心打量着女子,担忧地问道:“你甚么时候返来的?这两天你可有受甚么伤?”
“夏季了,手脚天然会凉一些。”木清不着陈迹地抽回击腕,转头望着窗外的枯枝,柔声道,“再过几日怕是要下雪了吧?”
“哦,无事。这两****找不着你,以是有些担忧罢了。”童渊牵强地扯出一道笑容,他并不但愿幽若晓得他与宸妃之间的买卖,以免让她担忧。
木清好整以暇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悠然道:”我本日找他,只说是奉皇上之命,找他帮手。就算他真奉告了霍培安,霍培安也只会觉得是皇上想要对于本身,而我不过只是皇上的说客罢了。霍培安又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