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裘风猎奇地挑高眉头,问道,“照你这么说,你仿佛已经晓得凶手的真正身份了?”
木清毫不踌躇地点点头,道:“不错,仅仅仰仗皇后一人是没法从宫外弄到寒胥草并将其顺利带入宫中,又打通太病院的小寺人的,背后必然有霍培安在帮手筹划。这件事情大要上看起来不过是后宫妇人的争权夺位,实在里头但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络!”
裘风此人脑筋转得极快,木清才不过略微一点,他就立马明白里此中的玄机。木清附和志:“不错。实在我想他们本来还抱着皇后有朝一日会怀上子嗣的幸运,但是直到比来,霍培安被贬,皇后备受萧瑟,他们晓得这件事情是再也拖不得了,以是才会出此下策,为了今后的打算铺路。”
木清直视上对方质疑的双眼,沉沉道:“我当然没有疯,至于那霍氏就更是下得一步好棋!”
茱萸倒吸一口冷气,惶恐道:“以是…他们想要弑君篡位?!”
裘风淡然地沉声开口,眼角挥洒着不觉得然的光芒,道:“但是说到底这也不过是你的揣测,不敷以作为德嫔无辜的来由。”
“没想到德嫔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实在叫人唏嘘感慨啊!”茱萸无法道,眉宇间尽是怜悯的神采
裘风眸色略微一沉,蹙起的眉微微舒缓了一点点,困扰本身好几日的迷惑终究在现在有了明白的答案。“嗯,你说得有事理。霍培安再如何说也是个外人,与皇室血脉无半点儿干系,若他今后真的杀了梁胤昊,由他本身登上皇位恐怕会引得群臣激愤,难平天下悠悠众口。”
木盘点头道:“以是他们才会把心机动到了二皇子的头上,二皇子是最年长的一名皇子,若天子驾崩由二皇子担当皇位可谓是顺理成章,而到时皇后霍氏身为养母和嫡母,天然会坐上太后的位子。二皇子年纪尚幼,在政务方面必然会需求有人帮手,到当时霍培安这个所谓的‘外公’就成了协理朝政的最好人选。”(未完待续。)
木清神采也随之愀然一变,声音冷若冰霜地说道:“不,霍氏父女野心极大,只是获得天子和顾恤是远远不敷的,他们想要的比这个多很多!”
“哟!”裘风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调侃道,“我家小茱萸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莫非是在这宫中待得久了,也开端学会宫中妇人的那些多愁善感了?”
“裘帮主这话也未免说得太无情了些吧!”茱萸不悦地嘟囔了一声,“且非论德嫔是不是真凶,可那二皇子倒是真真不幸得紧,小小年纪就要与生母分离,也不晓得今后何时才气再见。即使德嫔有错,可骨肉分离也未免过分残暴了一些。”
木清对于裘风的质疑不觉得忤,眉宇间自有一抹淡然的韵致,她缓缓道:“我曾经说过,这件事情大要上看起来及其简朴,人证物证都指向德嫔,仿佛统统都是板上钉钉,由不得德嫔抵赖半句。但是也就是因为这整件事情看上去过分顺理成章,反而更像是被人安排好了统统,布了个天衣无缝的局,这才是引发我思疑的处所。”
木清二人分开德嫔寝宫以后,早晨便叫上了裘风一起参议此事。
裘风却没有茱萸这般多愁善感,不屑地说道:“早知当日又何必当初呢?她现在落得这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怪得了谁呢?”
突然间,木清说眼一眯,眼中带着凌厉的神采,又道:“开初我也只是思疑,并无实证,但是,自畴前几日梁胤昊下旨将二皇子交由皇后扶养以后,我这才恍然大悟,也明白凶手毒害皇后的真正目标!”
茱萸不解地问道:“他们今后的打算又是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