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内有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名面无神采的中年人,他的身边各站着一名打手,模样非常凶悍。夏坚像只鹌鹑似的缩在墙角,抱着双腿,蹲着不动。他闻声动静,昂首看向唐才子和夏三娘,又忙低下头。他不晓得唐才子是谁,还觉得来得是胖婆娘,见不是,心中有些绝望。
夏三娘哭道:“坚儿他又去赌了!这回,不但输了屋子,还把本身压上了。那赌坊的人说,若我们不能在入夜之前拿银子去赎人,就要把坚儿剁碎,喂给狗吃。”
就如许,唐才子和杜英超兵分两路,前者去往夏家,后者带着西锦衣卫,浩浩大荡地去寻人倒霉。
一想到唐不休就在东锦衣卫里,她竟非常隔心。毕竟,如果唐不休分开东锦衣卫,她想寻到他,还真是…… 难。
杜英超害羞带怯地撇了唐才子一眼,唐才子的手指抖了抖,终是收回到袖子里,愣是没敢再拍他。
二人视野一对,深觉得然。
唐才子道:“不然,那些刺客如何能等闲突入堆栈,对老子喊打喊杀?”
唐才子不动如钟。
夏三娘尖叫道:“不要!人带来了带来了!”夏三娘扯过唐才子,用颤抖的手将她推到前面,颤抖道,“这…… 这就是你们要的胖丫头。”
夏三娘看向唐才子,满眼的祈求之色。
蓝衣打手凶巴巴地问:“带银子了吗?”
夏三娘微愣,当即不悦道:“你怎能如此薄情?那但是我的坚儿啊!但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啊。我救了你,不求你回报,但你也不能见死不救。”说着又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