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轻点,四奶奶受不住!”挠挠头,铁柱脸烧成一块红布,忙捂眼遮耳,不敢看啊不敢看。
那边声渐去,房里锦帐春暖还是浓烈。
玉翘忙上前拉过音音,见她穿戴水红滚毛边小袄,小脸不似畴前红润,却带着为人妇的风情,不落陈迹的瞄了眼她颈上红痕,哥哥瞧着对她视而不见,这夜里可没少疼。
周振威胸膛汗珠滚淌,盯着玉翘已褪的姣白红嫩,丰美身材儿轻扭扭捏,顿时喘气粗重暗哑,某处早已鼓胀的痛苦,急待去往那深涧流水处。
宝琴用红帕子掩唇轻咳了几声,才带些微喘,将楚钰怨:“音音是我妹子,不带你这般厚此薄彼的。”
腿儿抬至爷腰处勾缠,穿戴樱桃红的夹裤,裤管已褪至腿膝之上,那肤可白,跟锦缎子般滑不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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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吃痛,娘子这是咬他咬上瘾,这能忍,某处却疼痛的再没法忍。
红薄袄的衣衿大敞,那隐露的莹腻处正被人昂首狠吃,四奶奶向后微仰,乌油发上钗黛摆摇。
“恨你说如许的话!伉俪本就连根生,砍了你,我还怎能独活?”越想越气,半抬起上身,在他肩膀留下一圈深红齿痕。
瞧四爷身躯高大魁伟,直接就把人急吼吼猛摁在桌沿边。
一侧是满面含笑的哥哥楚钰,正拉过身边女子的手替她暖着,又怕她冷,把自个披的大氅搭她肩上,遮的密不通风。
本来这事还可在床榻外弄。
张氏离老远便见玉翘俩人走来,内心怔忡,想当初晓得玉翘要嫁周振威,自个没少在老爷跟前怨,总觉着自家女人受屈下嫁了。
本来如此!将他身子揽近,轻咬发青下颚,持续查问:“那休书,你怎又不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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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周振威并不擅蜜语甘言,玉翘却晓得这三字,已含太多难以表述的感情,相互目光痴痴绵绕。半晌,抬手抚触小娘子颊边汗湿的混乱发丝,周振威低道:“娘子勿用忧烦,即便我有不测,也定极力将你保全。”
乖乖,真是大开了眼界!
那女子便看着他,抿着唇笑,掩不去胆小不堪的态,玉翘晓得她是音音的三姐,那身上的草药苦味,即便离了数十步,鼻尖都能似有若无的嗅到。
也就一年风景,在瞧这一对,男的高大魁伟含威武之气,女的娇惹娇媚眼波潋滟,相互抬眉举手间,说不出的郎情妾意。
帘轻响,碧秀满面焦心,看着铁柱傻呆呆的出来,气得上前捶他,嗔骂道:“你但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主子的房都敢闯,实在不懂端方,还不晓得要如何扳连我们,等明就去禀了老祖宗,让你从哪来,回那里去。”
“四爷可不能打女人啊!四奶奶体贵......!”铁柱边嚷嚷边大力甩开帘,这才踏进门内,顿时瞠目结舌,惊的说不出话来。
没会儿,就见正房大院门前,候着一群人。
爷的大掌突的将肤满掐握住,又松开滑下,几道红痕乍现,似朵梅花瓣零狼藉开,楚楚不幸晕在上面,四奶奶带些痛的嘤咛,抖颤着把爷精干腰腹愈发紧挟。
可瞧她将一抹黯然掩蔽,又委实不幸,逐笑道:“我们早就见过,哪需哥哥提点。”
楚钰笑道:“mm,这是你嫂嫂宝琴,还未曾见过呢!”又回顾对那娇弱女子说:“这是我二mm玉翘,旁是她夫君周振威,我妹婿。”
恰幸亏这最紧急时,小娘子并拢缠挠住纤白腿儿,颊腮嫣红的拿话审他:“今怎俄然拿休书探我?不说实话,你自个去浴房洗沐去。”
他铁柱在乡间时,整日里山田劳作,晚歇下后,最多和媳妇黑灯瞎火折腾一下,就倦的呼噜震天,哪像爷这般.......,他想起阿谁平王府的王爷说的话,这叫情味......对,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