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人这是如何了?但是受谁欺负,你讲与我听,好帮你出气去。”玉翘朝碧秀使个眼色,碧秀会心,从屉里取出块新帕子,塞进赵素素手里,又执壶倒了杯茶水,温言哄她吃下。
玉翘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把周振威恼得呀,让他轻些的,就是不听,动起情来不管不顾,恨不得把人嚼碎,吃进肚里才纵情。
“轻点,肚子!”周振威心一提,仓猝伸长坚固臂膀,稳稳接住已显丰腴的腰身,扶她侧坐他腿上。
“蜜斯,我来帮你!”碧秀春紫见怪不怪,利落的帮玉翘整衣,姑爷常常疼太蜜斯,就是这副鲜艳欲滴的模样。
又想咬牙训她,可颈间早缠绕娘子酥臂,小红嘴儿将他耳鬓间轻啄,乖顺的想讨他欢心。
忍不住将下颌抵在她额前,喉头哽着说不出的滋味。
哪想娘子娇娇的就把错认了!啧,听那话儿,直把他一口老血堵在喉里,硬下的心肠如何莫名有些软?!
玉翘听的脑里又一团胡涂,甚么把她打死?甚么营妓缠人?谨慎翼翼的问:“素素的话怎听不明白?你周大哥何时要打死我?”
“对!”男人揽她腰肢的掌一紧,答的斩钉截铁:“即便是我!”
不然,前一世,他怎能改朝换代几番不倒,擅玩弄权谋,又勇猛善战,终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时他可实足的风景,权倾朝野,封疆称侯无人能及。
现打量着周夫人有力无气的神态,那颈至胸前,片片红迹青淤班驳,衣裳被卤莽解开,连小裤都被剥下,还不晓得身子里有如何的伤!
玉翘记得在碎花城,凡是逢着战事,官道上常见他带着数万将士吼怒而来,马蹄声疾,烟尘凛冽奔弛而去,威风放肆的令人生畏!
“玉翘,偶然候旁人的命,并不如你想的那么首要!”周振威靠近她耳边,语意温沉:“你只要护自已就好,对其他皆可视而不见。”
他这辈子拼的斑斓出息,博的丰功伟禄,皆是要给这三个宝贝,她们是他的命根子啊,甚比他自已的命都贵重。
半晌后,赵素素心境渐平,边一吸一抽的哽咽,边抽泣道:“嫂嫂为了救我,却被周大哥经验,素素内心过意不去。”
周振威拉开厢门,见世人得令,果然退后二十步,心下对劲。利落的跳上马车,又朝里看一眼,嘴角勾笑,神清气爽的回身踏鞍上马,挥鞭率先而去。世人默契,晓得憩息已过,也忙纷繁上马尾随跟前。
赵素素则坐在玉翘劈面,非常局促困顿。
不肯轻意饶她!周振威棱角清楚的下巴收紧,视野又落她圆鼓的肚儿上,但见风情一挺,纤白素手画圈儿轻抚,还嘟囔:“糖糖,威宝,爹爹又生娘亲的气了,怪爱活力,你们来把他哄哄!”话落,忍不住笑盈盈,噙着嘴角拿眼溜他。
男人坚固的心顿时化成了绕指柔,怔了半晌,终无法的感喟,粗嘎着声命道:“过来!”
碧秀春紫和赵素素上了马车,见玉翘背倚团花垫子靠着,腰儿臀儿皆弥散股慵懒有力的味。斜髻微微混乱,几缕乌油油的发柔嫩垂落下来,胸前衣衿开着,暴露内里鹅黄锦兜儿,掩不住锁骨下两团高隆的半弧。裙间汗巾子被解下,疑似一绢白小裤被褪至足裸,要掉不掉的荡着。似没想过她三人这般仓猝而来,欲要起家却又骨酥体软,颊腮皆是融不化的粉晕。
她到底还是个不谙人事的小丫头,满心的惭愧难过决堤,突得就“哇”的哭出声来。
玉翘便晓事情云淡风清了!欢乐的微俯身子站起,一径朝他怀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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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为这事儿!玉翘总算松口气,还觉得天要塌下来了呢!不过,她倒是肯叫自个一声嫂嫂了。这般想来,逐抿着唇笑道:“不哭了!你周大哥他没经验我,你瞧,我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