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冰糖葫芦!”玉翘没想到他挺能沉得住气的,折腾大半晚,在这里捉她呢!
想,想吃的睡不着!瞧她,双眸公然炯炯。
“讨厌......呜!”男人竟将指深探进她的口里,迫弄唇舌,只让人呼息难喘,挣扎着用细白的齿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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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媚药市道并不常见,德城更未曾有。是妓楼专有龟奴购得蛇床子、肉桂、藿香及羌活丁香此类,自配丸药以便自足。冯产业朝为官亦算家风松散,只出冯起贵这一个浪荡子,别人决然不敢,能从妓楼得此媚药者只要两人,冯起贵和二夫人。冯起贵巧着那几日远去都城,二夫人难咎其责。”
“柳梦梅长年在泉城唱戏,此次来德城亦是偶尔,并无仇家纷争,撤除二夫人。她恨毒了他不是?那日柳梦梅被喂哑药,她与你同在品风楼吃茶,你可重视到,她身边也有个哑婆子?有人在剧场背景瞅到过她!”
“她亦无母亲!”周振威干脆说个明白:“她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被泉城妓楼庆春院的鸨儿娘养大,有些姿色,琴棋书画皆通,十五年纪捧为花魁,次年破..瓜接..客。”
她光想想就馋得不可,咂着嘴唇满眼星光:“我要吃!你把糖葫芦藏哪去了?”
玉翘一吓,肚里温馨的娃适实委曲的蠕了蠕,这一对啥也不懂的亲爹亲娘差点害死他(她)俩。
用茶水漱过口,玉翘娇娇懒懒偎进周振威的怀里,眸子半张半阖,清秀的打个呵欠,想睡了呢!
“玉翘,奉告为夫,冯家二夫人你怎认得的。”男人声格外轻柔,缓缓诱哄。
才靠近即闻到一股子酸味,更甭提唇舌间如何酸意浓厚。
玉翘哭笑不得,眸光氤氲流转,笑靥如花光辉。调个姿式,盘蜷起腿与他面劈面,巴巴看着他弄那红,再一拈一拈地喂她。
“花月娘咬牙自赎了身,去投奔柳梦梅,哪想那是个好脸面的负心人,嫌其出身卑贱,翻脸拒不认她。这花月娘人才两空,走投无路复又回到庆春院重操妓娘行当。传闻当时她腹中已有孕,后被鸨儿娘灌了花红......!”
“翘儿,你诚恳讲与我听,你与她到底有何渊源!”
“她无父亲!”周振威淡笑。
糖衣将玉翘的小嘴染得通红鲜嫩。周振威一错不错的盯看,腐败的眸子刹时幽黯炽热的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