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迷乱在梦里。
热烈激狂的欲念如火燎原,三五下她便软成一滩春水,细细喘气无了力量。
常常暖阳盈空、燕舞蝶飞时,玉翘总会抱着糖糖或威宝坐在秋千上轻摇慢荡。春紫和碧秀已从泉城接来,还是身边服侍。
世人幸灾乐祸的挤眉弄眼,低低嗤笑,让你胆肥,敢偷看小嫂子?这些日罚跑的将士还少么?谁不晓得周将军醋劲可大的很!
面前皆是黑与闷,扯开锦褥子,才发觉自个衣衫已被剥得洁净,男人俊朗轩昂的面庞带着暗红,有汗滴淌,唇上洇着白汁,竟吃了娃的口粮。
终究平静了.....!
碧秀春紫这趟来,把玉翘在泉城缝绣的小娃衫裤鞋袜皆带了满满一箱子。
虎帐里无甚玩头,胡忌几个怕玉翘呆着无趣,绞尽脑汁在营地寻着一棵高树,亲身脱手挂一架秋千。
好久没给他了,晓得他想弄她,实在她也未曾好遭到那里去。
可再想伉俪间已好久未曾欢合,他还不知会如何如狼勇猛,委实心堕堕的又羞又怕。
周振威噙起嘴角对劲淡笑,这才贴玉翘背脊靠去。
目光不经意对上,小媳妇撇撇唇瓣,敛笑不待见他,下了秋千回身朝营帐去。
周振威这日巡查边防至午后时回。
便见糖糖穿戴荼白刺梅小衫裤,衬的娇憨敬爱,忒是温馨,乖乖吃动手自个玩。
被威宝吃过的如儿饱圆丰润,状如熟透的妖桃。
张成脸苦一把,悄悄喊冤。
用手去触他棱角坚固的下巴,眼神炽热的让她只觉浑身发烫。
云儿嫣红兀自还感染着白汁,一股子奶香味绕鼻息而散。
发觉腿窝柔嫩处青龙狰狞回旋,羞愤的狠一蹬,再缩回并紧腿,起家将绀绿杏边的春衫裹严,朝娃急看去,糖糖躺着还在哭,好生委曲的模样。
用粗砺的手指去抚翘儿水嫩的唇瓣,摸索轻扳她的肩,哪想就这么一碰,她竟转过倚近他宽实怀里,酥臂环上精干腰身,“周郎”一声娇唤,直把周振威磨得情难自控。
兄妹俩爱看将士们雄纠纠气昂昂的练习兵术,尤发明爹爹舞枪弄棒时,镇静的摇手蹬腿,咧着小嘴流口水,“哦哦”直朝爹爹的方向扑。
糖糖看着有些怕,去扒拉哥哥的手指。威宝悻悻的松开来,小兔儿半垂着耳怒了,蹦跳着一眨眼便到榻沿边,要逃之夭夭。
忙把她抱过搂进怀里,拿帕子边拭泪边哦哦低哄。威宝瘪着嘴怯怯去找爹爹,指着要跳榻他杀的兔儿,泪花含在眼里直打转。
如本日日同老将军帐,妩娆身材整日里在面前摇啊晃的,却甚么美景都难窥,只听娃儿吮咂的欢,可把他下颚的青茬都熬出来一片。
真是两个要性命的娃啊!蹙眉抿紧唇瓣,神情有疼痛,亦含抹哑忍,捞过威宝揽怀里,再伸长胳臂揪过兔儿耳朵,丢进糖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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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你个肮脏痞子,还要不要脸......!”
他是个粗暴阳刚的威猛男人,自尝太小美娘的蚀魂滋味后,还未曾被旷过这般久的。
他意犹未尽,爬畴昔攥紧兔儿耳朵,一把拎起来晃。
威宝瞧着mm好了,紧偎在爹爹怀里,啊呀咧嘴高鼓起来。
糖糖“哇呜”一声,抹起眼泪来。
周振威便会听得小儿稚嫩的笑闹声,不露声色望去,小媳妇杏眼桃腮多娇媚,抱着粉团团的娃,一抹石榴红锦裙跟着摇摆缓缓娓曳,武将耐久累月博命撕杀而堆积的冷硬戾气,似被融的要化掉。
小娃的情感来的快去得也快,见着小兔儿重又返来,糖糖顿时止住泪,还一抽一泣的,眼却眯成了新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