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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两口,鼻息间传来暗香满盈,娇身儿已缩成玉团般坐在了他腿上,酥臂绕颈,微凉的颊腮贴上他的耳鬓边,一声不吭的活力。
见娘子小脸清除,觉得又吃了歪醋,周振威笑着安抚说:“孙大夫于她熟谙,皆因曾与莫贺俟达一战中,他虽被我斩于顿时,却也让我受了重伤,多亏她悉心救治,才捡回了一命。”
想必也恰是小娘子耐烦尽失,焦燥若狂时,会看眼色的天然不会凑上去自找败兴。
听了这话,玉翘又惭又怒,默了默道:“我明白了,你这是嫌弃我。今去应酬,但是哪个大人,又要把貌美无能的姐姐mm许给你做妾?你如果喜好随便就是,我不拦着。”
玉翘扭头,有些失落,也有些无法,全部周府无人不晓,四房里四爷与四奶奶年纪轻又豪情深,如一对干柴烈火般,那夜里或白日里,动静也属最热烈。伯母们只道她不能生养子嗣,虽觉遗憾,倒无甚么怪话。只是老太君是晓得她秘闻的,时不时便要念叨催促。
光阴如水般的淌,没了那些闹心的事,日子过得愈发顺逐起来,转眼便至立冬。
忍不得将她的纤白指儿含进嘴里轻啄,粗声道:“幸亏活转了过来,不然,你不晓得此时在谁的怀里,让谁含你这指呢,想想都心寒。”
入夜的早,周振威掀帘进了屋内,可贵小娘子热乎柔嫩的身子未靠过来,任由碧秀服侍着解了石青色银丝暗纹披风,眸子扫一眼端坐书案前蹙眉苦脸的那人儿,忍不住笑意爬上唇角,低着声问:“她在书案前坐多久了?”
没出处的就是不欢畅,悻悻的不肯再去想,调转了话问:“今听方大人传话来,说李显那厮被抓住了呢。”
哼!想着些没的就心寒,那她呢!前一世他与秦惜月各种情缠,但是活生生的,实打实重重踹在她心尖上呢!
讨厌!玉翘俯下头,在他手背上,咬一个新鲜活的牙印。
碧秀将衣搭在肘处,忙回话道:“约莫有一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