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儿甚么都没做!”玉翘尖叫,怒不成遏的伸手在他脸上挠了一条血印。
“谁随她一起去的?”周振威又问。
“周振寰可也在水亭当中?”周振威蹙眉,反复问。
周振威眼眸深处,有火光闪簇,但见阿娇柔肩凝脂,锁骨横春,蜜桃儿颤颤抖抖的,一朵嫣红儿桃蕊从指甲尖处暴露星点。贰心一窒,胸口闷堵,顿时气血翻涌,有股烫人热气直朝腰下凝集。
玉翘真的怕了,见周振威也随即上了床榻,忙翻身往沿边爬去,还没逃远,就被一只大手紧箍住小腰儿,抓回使着力量一翻,让她刹时便仰躺在他面前。
玉翘还是头次见他气得跟黑面阎王般,有些不知所措,咽了咽口水,正欲开口说些甚么。门帘一掀,碧秀捧了一铜盆热水出去,欲服侍漱洗,却瞧着两人湿衣未换,正闹着脾气,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怔在那边。
玉翘想了想,避重就轻道:“三堂嫂也在水亭避雨,我们聊了一阵子闲话。”
“我不要她们走。”玉翘听了此话,又气又急,忍着泪哽咽道:“你如果让她们走,我也不留下。”
“你在气甚么呢?”玉翘迷惑道:“他在又如何,三堂嫂也在呢。”
玉翘愣愣看着镜中的自已,发髻松挽,湿湿垂了一缕乌丝在颊前,梨花劈面,眼荡秋水,唇含脂红,她刹时失了赤色,只晓得衣衫淋湿,实未料竟通透的连抹胸都瞧的一清二楚。她悄悄惊呼一声,慌乱的用手去遮挡。
世人慌退。
周振威见她低头,并不睬会他说的话,逐回望碧秀,冷酷道:“即然夫人用不上你们,我也没再留下你们的需求,你们从哪来的,就回那里去。”
他胳膊强健有力,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顾怀中之人挣扎尖叫,三步并两步到了榻沿边,无半点顾恤之意的将她扔进床里。
一时房中无人,周振威蓦地站起,拉着玉翘快步走至妆台菱花镜前,粗声嘶哑道:“娘子你好生看看,你现是何模样?”
玉翘眼睁睁望着周振威,仗着曾是个将军,把她当俘虏般折腾,用一条腿就压的她本来扑腾的两条腿儿没法转动,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儿反剪背后有力摆脱。
“夫人本身去的?”周振威叱笑一声,“让主子单独出门,连人都寻不到?碧秀你是宫里出来的,讲起来最懂端方,你奉告我,你就是如许服侍主子的?”
碧秀嚅嚅道:“夫人自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