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感喟,自已向来为人行事光亮磊落,鲁直利落,是条粗暴豪气的血气男人。却赶上这如花儿初绽般鲜嫩嫩的小娘子,一颦一笑,一个娇声,就让贰心软如泥的不可。
玉翘告别祖母,已有张嬷嬷提着灯笼候在廊上,她站了站,抬手理了剃头鬓,再用帕子拭去残泪,这才随张嬤嬤带路归去。
但见的周振威早已三下五除二脱去衣袍,胡乱甩扔在地,大手一挥,随便荡下红帐,精赤着虎背熊腰上得床来,抬眼却见玉翘惊得星眸闪恍,水唇微启,双颊若胭脂般,爱煞她这娇羞怯颤的小模样,他忍不住沉沉笑道:“怕甚么?又不是没见过。”逐不客气的拽过她纤长的腿儿环上自个的腰,俯下身寻着美娘尖尖轻柔的小下巴儿含吮而去......。
玉翘的确是被他扔进了床褥深处,虽不痛,却也有些目炫,好轻易坐起,一面嗔道:“在门边就让你放我下来的,明儿个我还如何见人。你,你......”一面朝他睨去,却瞬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正这般思忖,却有具香馥娇软的身子自后紧贴住他的背脊,两条纤盈盈的酥臂也摸摸索索地绕上了腰,艰巨的够啊够啊,却老是合不拢。周振威唇边起了笑,腰眼被她弄的实在痒麻,逐判定抓握住小手,曲弄成拳裹进自已的掌心,不让她妄动。
话音方落,她便细细打了个呵欠,星眸懒倦倦的。
便听得娘子啊呀如奶猫儿般媚叫了声,不依的扭摆,周振威声音沙哑粗嗄道:“不要动。”再这么在他背上磨呀蹭的,那边有亭,这边有石,他不介怀做这事必然要在床上。
“怕甚么?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看谁敢讽刺!”周振威沉声催促:“我来背你,也好早些归去安息。”
竹兰见她,忙将手中一包燕窝递上,笑道:“四奶奶走的时候,倒把这个健忘了,老太太催我送来呢,巧着遇见你。”
她瞧着周振威的背影,宽肩厚背,劲腰长腿,彪悍矗立,虽已不是疆场逞雄的将军,却还是气势凛洌,尽显威武霸气之风。玉翘俄然想起未嫁前,某日起的羞民气机,直想从背后去环住他的腰呢!
寂静半晌,他听到玉翘低低哝哝的似在说着甚么,却又听的断续,便将她拉到面前来,挑眉问:“我听的含糊,你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