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阳是妹夫,你怎还南阳哥哥叫的密切?说,到底是心疼玉欢,还是因为旁的?”周振威靠近她的耳垂,笑着啄弄。
屋中无人,方才道:“这苏婉听御药院管事禀明,在数日前就乞假回家祭祖,倒无人不疑。哪曾想前日一场暴雨后,打扫御花圃的宫人,在那棵百年古樟下,窥到锦缎衣裳一角,换来侍卫挖开土泥,倒是具腐臭的尸身,幸亏腰间还挂着枚玉牌,才晓得是苏婉。”
“好,听你的。”周振威公然抽脱手来,玉翘松了口气,刚颤颤的微起了身子,却被他托着臀儿,狠狠用力跨坐上了他的腰。
“我哪是欺负你?”周振威的嗓音愈发降落,带着笑意:“你看你这水儿流的,明显喜好的很。”
玉翘闭了眼,娇慵虚软的轻喃:“太子继位,风雨也要来了!”
“也不是疼......!”
那丫头又道:“姨娘从速随奴婢归去吧,二奶奶瞧不着人,奴婢可担待不起!”(未完待续。)
“晨起你还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看我练剑呢!哪有半点疼的模样!”周振威眯着眼凉凉道,这小美娘已不是初嫁那会,碰一次就痛苦满面,让贰心疼半天,现自个力道再猛,她也能抽泣着受住了。
“你......这事你莫管!”玉翘气喘吁吁,有力道:“让刑部去查,你装装模样便好!”
玉翘两手使力抵着他的胸膛,边躲闪边嗔道:“才不要,昨夜里,快把人弄死了,现还生生的疼。”
玉翘推他,咬着唇又羞又笑:“就不说,你用心逗我,内心跟明镜似的。”
玉翘刹时抖的如春季的落叶,蹙眉痛吸了一口,泪花儿乱闪,半天赋抽抽泣噎出了声儿:“这明白日的......窗也没关.......竟是欺负我。”
终究,玉翘疲累的倒在他身上,两人汗水融会,呼吸稠浊,带着份极乐后的销魂蚀骨。周振威缠绵吻舔她湿漉漉的眼:“妺夫应没阿谁胆量做这类杀人埋尸的事,我总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她见玉翘似笑非笑,忙看向瑞珠催道:“姨娘怎一声不吭来着?你不说话,四奶奶还觉得,二奶奶欺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