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便把苏婉改换王南阳药单之事说了,瞧周振威吃完粥,递上茶水服侍他漱口。有些忧愁道:“不晓得南阳哥哥会否牵涉出去?他想纳苏婉为妾知者甚多。邢部一查,只怕药单这事也瞒不过。”
“我哪是欺负你?”周振威的嗓音愈发降落,带着笑意:“你看你这水儿流的,明显喜好的很。”
“夫君再碰,我要恼了。”玉翘咬牙嗔道,可惜那眉梢春浓,眼眸迷蒙及颊上潮红一片,实在没有甚么气势可言。
玉翘昨承过风雨,那边酸酸胀胀哪经得起,颤抖着用力去拽他的手,反却帮了他般,送得更深切。
瑞珠抿着唇道:“四奶奶前次送来的贺礼,瑞珠还没谢过呢!只因前些时候有些头痛脑热,一向在床上卧着。”
玉翘观她面色惨白透着黄气,眼神恍忽,唇淡薄,全然没了昔日的水灵秀美,心中悄悄吃惊,忍不住道:“你怎如此无精气神呢!大伯母是你姑母,让她交代厨房为你炖些燕窝保养才是!”
玉翘带着碧秀、采芙在园子里闲逛,她瞟了眼两婢子,颊上便夭桃劈面,嫣粉粉的。心中恨起那男人来,吃个早餐也能将她当点心吃了,不管不顾帘外守着的碧秀采芙等几个,窗也未曾关,院落来回走过的婆子丫头,不晓得听了多少去,想起这个,愈发不安闲起来。
屋中无人,方才道:“这苏婉听御药院管事禀明,在数日前就乞假回家祭祖,倒无人不疑。哪曾想前日一场暴雨后,打扫御花圃的宫人,在那棵百年古樟下,窥到锦缎衣裳一角,换来侍卫挖开土泥,倒是具腐臭的尸身,幸亏腰间还挂着枚玉牌,才晓得是苏婉。”
他想了想,道:“前次你让我查阿谁医女苏婉,前日出事了。”
话音刚落,玉翘便毫无防备的被周振威拉进怀里。
玉翘闭了眼,娇慵虚软的轻喃:“太子继位,风雨也要来了!”
周振威的话带着浓厚的威胁,玉翘不敢再下口咬他。那今后入的景象突在脑中闪过,本身身子被他磨弄的似弓般紧崩,那种一触就断般的毁灭感,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好,听你的。”周振威公然抽脱手来,玉翘松了口气,刚颤颤的微起了身子,却被他托着臀儿,狠狠用力跨坐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