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见她唇上因油汁而滑润闪亮,诱人的很,忍不住凑上去狠咬了口,听她吃痛的轻呼,这才语带戾气道:“你怎对我如此无信心?他欺负我娘子,我岂能容他!重阳后,他必然离京到差去。”
“堂嫂呢?”玉翘舔了舔嫩红唇上的牙印儿,眼神可贵清洌,慢道:“她勾引过夫君,我也不容。”
玉翘咬咬牙,用手在小腹处悄悄拂揉着,仿佛还能揉到那烙铁的形状。她迷含混糊的想,结婚也稀有月,他那物.大,精.水天然也足如汪洋,怎却一向未怀上喜呢?
话一出口,两人竟都哑口无言。
不过,再瞅着她小脸儿一阵青一阵白,两颊又洇着胭脂红,抓握住自个那边的软热掌心颤颤的直抖。他固然底下胀的难受,却心底深处尽是愉悦,看着小娘子一副悔不当初的痛心疾首样,忍不住,刻薄的胸膛前后贲起,一鼓一鼓的,有抹笑意自其间勃发,缓缓渐渐,低降落沉的响起,声越来越大,笑得肆意畅快。
怪不得他那般密切的叫她小兔儿,叫得她酥酥软软的,浑身跟没了骨头似的,实在就想利诱的她神魂飘散,再一逞凶悍.......。
“谁与你打趣!明显在说端庄事。”玉翘扭着挣扎,却被他箍的更紧,还伴着一声粗喘,吓得不敢再乱动。这小我,真是随时随刻都能发情呢!睨他一眼,恨恨偏转过甚,不睬。
玉翘拉下脸,冷哼了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夫君看来是得了趣,我自无话可说。你慢用,我要归去了。”
只觉某物生龙活虎起来。玉翘头顶滚烟环绕,心中悔怨不迭,甚么狠话都能说嘛,何必对他脱手动脚呢!自已但是恪礼遵规的大师闺秀,即便与这个男人肌肤之亲,被他折了很多姿式作弄,可那也是他硬生生逼迫的。
玉翘酣红着颊,俄然将手儿朝他某处一握,看着男人刹时脊骨一挺,腰背生硬,面庞变的冷峻,神情非常庞大的盯着她。便又臊的很,摒着气味稳着嗓,用心狠厉又带些结巴道:“我......必不让你这里......好过半分。”
玉翘发誓再也不要踏进晏京府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