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也不答话,只水灵灵的眨着眼,羞羞怯涩的亲亲他的下颚以示答复。周振威哪经得过她这番情挑,吮着阿娇的颈子又胶葛成一堆儿。将那衫儿扭扣松,裙儿带解,大掌探进,将那柔肌抚触,更是掌心直上狠弄软玉一团。
“我能如何样?”他拉过玉翘的手,亲啄着她的水葱指尖,笑叹道:“皇上问我可愿纳妾,我一口就回绝了他,光一个玉翘娘子就让我精疲力竭了,哪另有那份闲心。”玉翘怔了怔,把这话儿细一考虑,心中欢乐万分,如淌蜜汁般,嘴上却道:“说了浑话不是?我哪有让你精疲力竭了?”
平王本还嬉笑,听了此话,也沉下脸来,淡道:“太子殿下即然小题高文,自不消你惩臣弟的部属,又恐你说臣弟护短,倒不如由父皇来定夺此事,最是公允!”(未完待续。)
“怎地没有?”周振威靠近她耳畔,悄语一阵,直说的玉翘粉娇满面,星眸乱恍,伸手就去他胸膛前,用透红的指甲儿边胡乱抓挠边狠啐道:“昔日里我只当你是个沉稳端方君子,现才晓得,脸皮比那皇宫的城墙还厚呢。”
“叫真?”太子拧紧眉,鼻里哼了声,嘲笑道:“你看看他的模样,是只赏景谈天的模样么?”
平王扫扫他衣袍褶皱横生,果然乱得不像样,脖颈、衣衿等处更是有女子口唇上的胭脂印,他叹口气,笑道:“周少尹的娘子委实热忱,或许只是凑得近些,偶然感染上的。”
他便笑的称心,使得健硕的胸膛阵阵贲起鼓励,冲突在玉翘小巧耸起的胸线,她脸霞还未散褪,又惹了夭桃劈面。
“不要叫我小翘儿。”玉翘总算找回自个声儿,软嗔道。
平王在旁替他得救说:“周少尹也是情有可原,才结婚两日即因公事而离家,现在见了自家娘子,赏赏景,交代些话,太子殿下不必过分叫真。”
玉翘心一惊,她晓得李廷年是必会高中状元的,方雨沐嫁于他......!
周振威怎会不晓得,他如只警戒的猛虎般,虽做着自个的事,却留了三分神窥听四围。而此时,正有脚步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