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翘儿......!”周振威看她香腮娇媚,止不住和顺轻唤。
“我能如何样?”他拉过玉翘的手,亲啄着她的水葱指尖,笑叹道:“皇上问我可愿纳妾,我一口就回绝了他,光一个玉翘娘子就让我精疲力竭了,哪另有那份闲心。”玉翘怔了怔,把这话儿细一考虑,心中欢乐万分,如淌蜜汁般,嘴上却道:“说了浑话不是?我哪有让你精疲力竭了?”
平王本还嬉笑,听了此话,也沉下脸来,淡道:“太子殿下即然小题高文,自不消你惩臣弟的部属,又恐你说臣弟护短,倒不如由父皇来定夺此事,最是公允!”(未完待续。)
周振威新婚两日便不得已分离,早在行宫初见她时就已情难自控,不然也不会冒着险在此私会,现在睽违了这好久,小美娘暖玉温香抱在怀,那里还能忍得。他便把那两唇瓣儿啜吮****,只觉还是不敷,使了劲用牙齿去细细啃啮,的确恨不能一口吞下。
平王扫扫他衣袍褶皱横生,果然乱得不像样,脖颈、衣衿等处更是有女子口唇上的胭脂印,他叹口气,笑道:“周少尹的娘子委实热忱,或许只是凑得近些,偶然感染上的。”
玉翘被他吸的如掉了灵魂,顿时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呜哭泣咽的没半点体例,只盼他能早点满足,好放了自已。
玉翘见他俄然闭了嘴,迷惑的看他方才还熠熠生辉的眸子,变得暗淡诡谲,这心刹时提到了嗓子眼,随即紧捂住耳,恨声道:“我不要听,你想如何样随你。”
玉翘由不得蹙眉,夫君那话儿委实大的很,鼓胀胀的,虽隔着白绢裤,却也剑拔弩张的厮磨戳顶,将她腿窝处弄得又酸又软,湿意众多。由不得粉汗浓浓,杨柳腰儿轻摆,喘着气道:“此处不成的,夫君不成肆意妄为。”
“怎地没有?”周振威靠近她耳畔,悄语一阵,直说的玉翘粉娇满面,星眸乱恍,伸手就去他胸膛前,用透红的指甲儿边胡乱抓挠边狠啐道:“昔日里我只当你是个沉稳端方君子,现才晓得,脸皮比那皇宫的城墙还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