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真气护体的林逸也底子抵挡不住枪弹的粉碎力,当即左腿一软,身不由己的单膝跪地。不过他毕竟不是浅显人,固然左腿受伤,但是相较于浅显人中枪伤势却好上很多,枪弹只是钻进了他的肌肉,还未到骨骼便被醇厚的真气抵当住了,大要上看他的腿在汩汩流血,看上去非常严峻,实际上却比世人看到的轻很多。起码林逸还能提起真气发挥轻功。
林逸大惊,正要追出去,只听“砰”的一声,他脚下的水泥地俄然炸出一块泥皮,青烟袅袅,一颗火红的枪弹壳落在空中。
他接了三分钟电话,等挂了电话以后当即笑了起来:“好了,那我们来做第二个游戏。小子,我有福咯!“
林逸法度很稳,渐渐的走到了那支跷跷板上,两脚错开,气成丹田,脚下发力将这支跷跷板紧紧踩在脚下并保持均衡,使得两个麻袋并不滚向哪一方。
一刹时林逸额头青筋透露。他晓得内里必然是本身的母亲,竟然被这帮人装在麻袋随便踢打,心中的气愤几近节制不住,像即将发作的山洪,浑身披收回一种可骇的杀气。
看景象,两个麻袋各在木板东西两侧,构成一个天平的模样压在伸出去的木板上。并且还在摆布微微闲逛。底子没有钢索或绳索将承载两个麻袋的木板牢固住,使得这只独立的木板极其不稳定,仿佛只要一阵大风,就能把它吹的方向另一头,导致两个麻袋同时从四层楼的高空坠落。
林逸面无神采道:“我已经在规定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