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沉浸在我内心的哀思中,那里顾得上他说了甚么,只是本身低着头哭。
抱了她一会儿,我俄然松了松胳膊,她摆脱开来,瞪着我怒道:“李暮,你干什...。”
曾媛头上绑着一圈纱布,一脸懵逼地瞪着我。
我扶着地站起来,但是一昂首却看到阿谁护士指的方向有三个穿戴白大褂的大夫推着一个盖着白布的病床走了过来。
或许这就叫万念俱灰吧。
我摔坐在地上,两眼无神地看着盖着白布的病床。
看着病床离我越来越远,我感受浑身的力量被一点点抽暇,只能捂着脸靠在身后的病房门上低声抽泣。
我泣不成声。
护士被我吓了一跳,谨慎翼翼地打量了我两眼才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那边,刚才刚进重症监护室了。”
仅此罢了。
但是我耳边俄然响起了一个我熟谙的声音:“李暮?你如何在这儿?你躺地上装甚么神经病呢,快起来!”
我低着头双手颤抖,俄然感受脸上凉凉的,第一滴眼泪一掉下来,我干脆就趴在腿上哭了起来。
我被她的这五个字吓懵了,抓着办事台的桌子几近是喊道:“人现在在哪?!”
大夫看劝我不住,连着叹了好几口气,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甚么,和其他两个大夫一起推着病床走了。
护士妹子被我的模样搞得楞了一下,然后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是有一个出了车祸的人被送来了,仿佛伤势还挺重的,不过我没重视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