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没错,他们的死都和你有关,看来并没有被女人给抽暇了身子。”仿佛看出秦玉关的迷惑,谢情伤笑嘻嘻的开了他一句打趣持续说:“我不晓得你和老铁在日本咋整的,但我晓得你小子不是个好人。好人是要活好久的,你小子没来由这么英年早逝的。再说了,如果七月阎罗就这么等闲的遗恨日本,这未免也太他娘的有点好笑了……以是我一点也不替你担忧。”
清了一下嗓子把嘴里的东西用一口酒送下去后,谢情伤这才持续说:“十月四号那天夜里,俄罗斯斧头帮帮主,就是人称犀牛的阿谁,死在了家里的床上,那夜跟他一起咽气的另有他两个同床的情妇。十月五号凌晨三点,也就是在四号犀牛身后的几小时后,烈火帮的屠夫帮主金斯死在一家旅店门口,此次是拉着三个保镳陪葬。五号下午四点,有着莫斯科教父之称的帕雅林在他的私家泅水池里挺尸,除了一个三周岁大的小孙女外,一家十二口无一活命。”
“是的,我就是来找你的。”出乎秦玉关的料想,谢情伤直截了当的承认就是为了找他才来的。看着秦玉关给他倒酒,他感到很对劲。挺享用的端起酒杯又大大的喝了一辩才说:“要不然我跑到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处所来干吗?庆岛的美女又不比冀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