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沉默了半天,一会儿轻声说:“易克,你是一个有经历的人……或许,我也能看到你的心……你的心,现在应当是苦的。”
“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网上我们没有过一句承诺,点击你的名字,发送我的欢愉,领受吧领受吧爱的花朵。”秋桐持续唱着,声音里带着一种密意。
我回到万达公寓我的宿舍,冬儿在,仿佛也喝酒了,见我出去,脑袋摇摆了几下,坐在沙发上没动:“返来了”
“你懂的!”我说。
“我胡说甚么?你说我胡说甚么?”冬儿俄然声音大了起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小克,你到底在干甚么?你究竟和她想干甚么?我怕奉告你,今晚你们在那里吃的饭喝的酒吗,在那里唱的歌,我都晓得的一清二楚……算你诚恳,没扯谎……但是,我警告你,你和阿谁女人此后少打仗,少打着事情的名义捣鼓那些洋动静,你们觉得我是傻子是瞎子啊。”
说着,我一仰脖,一口气干了这一瓶,喝完后,看到秋桐还在拿着酒瓶发怔,愣愣地看着我。
“告白公司的平总……另有,秋总。”
“嗯……”
“同事!”
我举起酒瓶和秋桐碰了一下,说:“你这不叫演出,叫自我倾诉。”
我回身拜别,走了很远,转头看了下,秋桐还站在楼前的路灯下看着我,一动不动。
“秋桐,唱首歌吧,我想听你唱歌!”我对秋桐说,边抽出一颗烟。
我不再说话,冷静地和秋桐跳舞。
唱毕,我和秋桐都沉默了,我看到秋桐的眼角排泄了泪水。
秋桐见我站住了,冲我挥了挥手,然后回身进了楼道。
我右手放在秋桐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服,那腰肢是如此温热而富有弹性。
我这时才明白秋桐在说反话,自嘲地笑了下。
冬儿如何对我今晚的行迹晓得的那么清楚?我内心有些利诱,却又猜不出。
“感谢你……”秋桐低语。
我气得浑身颤栗,一时说不出话来。
秋桐的身材微微一颤,看着我:“易克,你在说甚么?”
秋桐这么一问,我的内心有些慌乱,忙规复普通:“没……没干吗,刚才我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