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唐文洲单手拎着筱山雪信,带着何久平和唐娇返来了。
一缕火焰直奔刑达而去,瞬息将他覆盖当中,烈焰熊熊。
刑达被打得骨头断了十几根,整张脸血肉恍惚。他那肥硕的身子一阵阵抽搐,身下积着一滩殷红的血。
仅凭一人之力,就想毁灭一国修真界!
花岗希子惊诧瞪大了双目,即便深知林子轩的本领,也不由得感到愤恚。
筱山雪信化作一滩血肉,死了!
前后足足烧了七八分钟,他那肥硕的身子只剩下一堆灰玄色的灰烬,夜风一刮,吹得满地都是。
太惨了啊,满身几近找不到一块好骨头,连鼻子都被压进了脑腔,真不晓得这货是如何活下来的...
老哥俩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心下齐齐赞叹。
他悄悄舒出一口气,慢悠悠转过身形:“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林先生!我们返来复命了!”他将筱山雪信松坚固软的身材扔在了地上,躬身行了一礼,“这东夷狗子还吊着最后一口气,没死透呢。”
连东夷国的筱山雪信都成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更何况是他呢...
“林先生,我晓得错了!”刑达跪在地上,砰砰叩首不止,“求您再给我一次机遇,最后一次...”
林宇没有涓滴动容,缓缓抬起了一只手:“服了就去死。”
陆天鸿和夏友华瘫坐在地上,身材抖若筛糠,汗珠子沿着脸颊滚滚而下。
“我...我服了...”筱山雪信惊骇的瞪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又尖又细:“求...饶命...”
林宇眉梢微微一挑:“两国邦交,与我何干?”
刑达只偷偷瞧了一眼,就被吓得心胆欲裂,哀嚎连连。
“林先生啊,求您饶命,我好悔怨...”
“东夷那群土鸡瓦狗,岂堪一战?”林宇揉揉手腕转回身,“你是个女人,又无大错,我本日放你拜别。”
林宇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冲着陆天鸿等人叮咛:“把此地打扫洁净,我最讨厌东夷人的味道。”
“倘若悔怨管用,这人间就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林宇冷酷的话音落下,抬手在半空悄悄一划。
花岗希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若归去,必将雪信先生惨死的动静漫衍全部东夷修真界。你无妨杀了我,就没有人泄漏这件事了。”
可他恰好利欲熏心,跑去卖主求荣,方才落得现在这般了局。
筱山雪信这般威名赫赫、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不久前还在放肆傲慢,谁又能想到转眼间就落到了这步地步?
陆天鸿嘴角挂着一抹奸笑,拍拍衣服站起家来:“刑剃头,我但是给你记得清清楚楚!”
“倘若叛变林先生,你就粉身碎骨,天诛地灭对不对?”夏友华也嘲笑了两声,“仿佛另有甚么死无葬身之地...你小子当初但是将统统能说的狠话都嚷嚷遍了,想到过明天么?”
刑达两腿猛地一抖,当即就被吓得尿失禁了。
“机遇?城南别苑给过你一次了。”林宇往前缓缓踱了两步,低头俯视着他,“还记得你当初发下的毒誓么?”
“林先生!”花岗希子眼圈儿泛红,身材止不住的颤栗,“你如此一意孤行,这是要与东夷修真界开战么!”
他真想向全天下宣布,这个身怀大本领的年青人,是他林振亭的儿子!
以他的见地,又怎会看不出刑达死于无根之火?
两人方才但是亲目睹证林宇两手拽起那十几吨重的大卡车,然后就像扔沙包普通悄悄松松的抛飞了出去。
“是么。”林宇同这女人四目相对,非常安静的将手往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