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要不然等这小子做了陆家的半子,陆天鸿还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动不动就拾掇本身一番?
多次冲犯一名少年天师,他就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多少次同死神擦肩而过啊。
“嗯。”林宇微皱着眉,悄悄点了下头。
几名保镳围拢到深坑四周,翻动血淋淋的泥土,只找到了一枚戒指,几片衣料,四五块粘着新奇肉丝的碎骨头。
夏友华阴恻恻的笑了:“我脸上这伤还没好呢,是你用脚踩上来碾的,没忘吧?你可真风雅啊,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还想满身而退?”
“丁力已经死了。”
当这些东西被托盘盛着,端到陆天鸿和夏友华面前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回身小跑到墙角,吐了。
“我杀此人,并非是为了救你们,不必伸谢。”
“夺你的那些财产,我全数还返来,今后再也不敢踏足河东了...”
“林先生!”夏友华毕竟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跑得慢了一点儿,“拯救大恩,夏某没齿难忘!”
“正所谓和顺乡是豪杰冢,关头时候派这女人上场,真不亚于一件神兵利刃。”
“嗯,有理有理。”陆天鸿抿了口茶,啧啧两声,“老刑,你纵横金水二十余年,欠下性命无数,还得了个刑剃头的名号,早该推测会有明天吧?”
他刹时就明白了,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抵天灵盖。
“他受了重伤,必定跑不远。”陆天鸿清了清嗓子,唤来部下保镳,“来人,顺着这个方向,追!”
一道深达一米的沟壑,从院子正中心伸展到大门外。在那绝顶处,一个浮泛的大坑,翻起的泥土里浸着红玄色的血液和碎肉。
他在内心几次揣摩,族中长辈有没有能同陆清雅一较高低的女子,改天也带来同林宇熟谙。
他那副极尽奉承的模样,比一只点头摆尾的哈巴狗也强不了多少。
他想起先前对林宇那般不恭敬,禁不住盗汗滚滚而下,很快就浸湿了衣服。
莫要说是俯身下拜,就算是跪地叩首,何久祥也毫不会有涓滴顺从。
何久祥躬身下拜:“老朽先前多有不敬,请林天师恕罪!”
她固然被方才那番动静搞得有点儿灰头土脸,但还是难掩绝色容颜,俏脸明丽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