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晗的伤隔三天就要上病院换一次药,这天又到了换药的日子,程秋亦带着柳舒晗上了病院。柳舒晗跟着护士敷药去了,程秋亦一小我坐在病院走廊里等着。几分钟以后,一个男人穿戴病号服在程秋亦中间坐下,那人身后跟着个护士拿点滴瓶,他走得很慢,坐下来以后喘了好久的气才缓过来。

“甚么?”程秋亦立即跑进浴室,“严不严峻?要不要……”

程天宏神采大变,“秋亦,你不能如许,文琴她即使有再大的错误,她好歹是博明的母亲,博明但是你的亲弟弟!”

好你个程秋亦,真装得跟个贤人似的,我看你这回还如何装。

一个多礼拜的堆集,两人都有点忘情得过了头,这个澡洗了好久,久到浴室的镜子上都氤氲了热气,模恍惚糊看不清劈面两人的行动。

约莫非常钟以后,程秋亦目光才从手机上移开,讽笑道:“程天宏,好久不见。”

“要你多嘴,睡你的觉去!”

程秋亦早猜出他为这事而来,嘲笑道:“她现在是犯法怀疑人,在警|察局里呆的好好的,有吃有住,你不消操心。”

柳舒晗受伤的这几日,每天被程秋亦好生服侍着,出门专车接送,方方面面照顾妥当,小日子津润,脸都圆润很多。要说柳舒晗对现在的糊口状况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还真有一个。

柳舒晗喜上心头,屁颠屁颠进了浴室,程秋亦拿着保鲜膜跟了出来,“把右手裹上,万一碰了水传染了就遭了。”

……

不过这话柳舒晗是放在了心上的,她半夜趁着程秋亦睡着了偷摸着称了体重,发明真重了六斤四两,一克都不差。奇了怪了,莫非程秋亦的手比称还准?

程秋亦看了她一眼,柳舒晗在程秋亦面前从没撒过谎,被看得心虚,梗着脖子耍赖,“我不管,我就要沐浴!”

吃过晚餐,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柳舒晗枕在程秋亦大腿上揉着眼睛道:“秋亦,我困了。”

程秋亦怕伤着柳舒晗,连着一个礼拜都没碰她,好几次柳舒晗不知死活地来勾引她,程秋亦当时差点忍不住把她扛上|床去好好清算一顿,最后是掐着大腿忍下来的,就为这个,程秋亦两边大腿被她本身掐的青紫交叉的,也得亏她下得去这个狠手。

柳舒晗咂咂嘴,靠着她的肩膀撒娇,“你抱我出去。”她的膝盖缠着程秋亦的小腿肚子,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程秋亦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全蹭过程秋亦的后颈里。

程天宏和程秋亦早没了父女情分,难堪地酬酢了一句以后竟然无话可说。过了半天,程天宏才道,“秋亦,文琴现在还没回家,博明在家里急得直哭,吵嚷着要他妈妈呢……”

这副娇纵的小模样,哪像当初阿谁对程秋亦唯命是从的木头?

程天宏嘲笑着搓手,“秋亦,好久不见。”

柳舒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跟个要打斗的小公鸡似的,程秋亦乐了,“沐浴就沐浴,这么气冲冲的做甚么?”

程秋亦双手穿过柳舒晗的膝盖把她抱起来,满足地想,就算是根木头,本身这么日夜灌溉,总算也抽芽着花了。

“程秋亦,你真是蔫坏蔫坏的。”柳舒晗退了两步站定,一嘴小细牙磨得沙沙响,恨不得咬她一口。

男人戴着一顶窄沿的帽子,很有老派的名流的范儿,只是身上还穿戴病号服,平增了几分风趣。

“让我出去的是你,让我出去的也是你,舒晗,你真善变。”

程秋亦拉住柳舒晗的右手按在墙上,拧开墙上的淋浴喷头,暖和的水流重新顶落下,完美的避过柳舒晗被塑料薄膜包裹着的右手洒在她们身上。程秋亦满身湿透,她隔着一层水幕看着柳舒晗,手指拽住柳舒晗的衣领,上身前倾和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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