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美妾撒个娇,禁欲王爷把心掏 > 第1章 花魁娘子是祸水
现在……连姐姐也被这座吃人的宫城害死。
然女子已经如同褴褛的玩偶普通,生息奄奄。
一身玄色银纹锦袍的辰王,正坐在台子正对着的太师椅上。
可那些多日未见女子的营中兵士们,怎能够放过如许仙颜的女子?
启元十四年夏。
暮色阑珊之时,诸位大臣府邸当中的夫人,都带着自家女儿或者mm,来到了辰王府中。
几人笑作一团,眼睁睁地看着女子跌倒在雨下过以后的泥地里,而后拖拽着她的脚踝,再度将她拉入营帐中的天国。
更有人不屑:“呸!甚么下九流的贱胚子,寒冬腊月里就穿了一身纱衣跳舞,也配勾引辰王殿下?你们可别以讹传讹,辰王当年在西北若真有痴爱的女子,为何不带入京中,叫皇上做主赐婚?”
幼年时,她也曾有个暖和的家。父母恩爱,兄姐敦睦。
秃鹫将她本就血肉恍惚的腰部以下,啄食得更加不堪。
叶鸢鸢修罗般的双眼,死死瞪着那座宫城发誓:“蚍蜉撼大树,我叶鸢鸢此生,必然要为姐姐报仇!我要让统统害死她的人,都获得奖惩!哪怕堕入天国,也在所不吝!”
德妃不吝重金请来畴前朝便闻名江南的乐舞班子彩云台,也要为辰王选妃扫兴。
“呸!”
有人低呼一声:“她跳的不是极难的夜烟舞吗?听闻当年候王在西北痴爱的那女子,最是会这舞!”
仿佛俯视嘲笑着她们这些只想求生的蝼蚁,怎配触及皇城的高贵?
他手执酒杯,眼神盯着火线的乐台一动不动。
翠绿玉指,悄悄地掠过叶栀早已浑浊的眼球,落下她那双到死都不肯闭上的双眼。
营帐当中已不知出来了多少轮兵士们,外头总算没有再候着的人。
天子大喜,令五千风雷军精锐驻扎于京国京都外听赏。
启元十四年冬。
最后提起裤子的兵士,朝着女人尽是鲜血的腿上狠狠啐了浓痰:“还甚么大宫女呢,服侍男人都不会!这就受不住了?”
辰王府的后院,早已搭好了台子。
辰王本年已二十有八,曾在建国之战中横刀立马,立下累累功劳。
轻巧一句话,便送了女子一条命。
他转头问坐在墙角回味着方才的“欢愉”的火伴:“看她的模样,怕不是要死了吧?宫里头会不会见怪我们?”
水袖飞转间,她媚眼如丝。
忽而一个与这乱葬岗的沉寂和绝望毫不相干的泠泠女声,由远及近。
择日,风雷军欢欢乐喜地领了犒赏,顶着日头高照,高歌回营。
金碧光辉的宫殿,巍峨耸峙在京都的最高处。
乱葬岗中,秃鹫回旋在新奇的尸身上叼啄血肉。
她不顾统统地扑在叶栀的尸首上,失声痛哭:“姐姐,你不是承诺过我吗?再过两年就求皇后放你出宫,我们姐妹就能团聚!姐姐,我只要你一个亲人了,你怎能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受难啊?”
腊月小年,偌大盛京张灯结彩。
天明之时,外间大雨骤停。
可外头轮值的兵士们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反而更加大声嬉笑:“你们可悠着点儿,别把人给弄死了!等下值以后,我们几个也想尝鲜呢!”
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却工致如翩然胡蝶,在台上扭转。
“啊——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却因烽火和叛变,徒留她与姐姐二人活着间挣扎求活。
却于战中留下隐疾,待元氏开朝以后又一心向朝,手腕雷厉狠辣,为女子所惧,故而婚事多盘曲。
叶栀身上的腐臭气味劈面而来,叶鸢鸢毫不在乎地用手抚上叶栀青红色面庞。
稠浊着泥土的血污,脏了叶鸢鸢身上浅碧色的衣裙,却掩不住她倾城绝色的傲骨容颜。
叶鸢鸢的眼眶,倏然变得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