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美妾撒个娇,禁欲王爷把心掏 > 第5章 清算你的罪
钻心的疼,让粉瓶盗汗连连:“求你了!不是我害死她的!”
“天不幸见。”叶鸢鸢轻声一叹,“本来她叫青儿啊?妾与她同为奴,哪儿有惩罚她的事理?”
粉瓶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脚步连连后退:“不是如许的!她犯下的是暗害皇后之罪啊!谁能为她讨情,谁敢为她讨情?我不管你是谁,我和叶栀的死无关!你放我回宫!”
芩婆子关上了房门,房中只剩了她们二人。
叶鸢鸢点头一笑:“既不是妾让她跪的,也轮不到妾让她起家。王爷若心疼,自去拉了她便是。”
元牧辰收回目光:“青儿是母妃送来的,服侍本王多年了。”
无人再看外头冰天雪地里跪着的青儿,直至她眼睁睁地看到房中灯火灭了,才不甘心肠站起家来,扶着膝盖狼狈拜别。
冰冷的语气,让粉瓶的身材不由暗斗连连:“你如何晓得这些事?”
叶鸢鸢的脚底,碾着粉瓶那双细嫩的手。
元牧辰眸色淡淡:“既不是你,到了时候她自会起家。”
为元牧辰备好衣衫,又亲手添了碳火。
一番话下来,芩婆子都变了神采。
“砰——”“啊!”
她愤然昂首,想发怒,对进叶鸢鸢冰冷的眸子里,又不敢真的发怒,憋屈开口:“你就不怕,我把你和叶栀的事情奉告王爷?”
叶鸢鸢不想在元牧辰的跟前儿装良善,也想尝尝看这个青儿在元牧辰心中的职位,今后好知如何措置。
叶鸢鸢上前,狠狠地踩上粉瓶的手:“你只是推她走向灭亡的一双手,藏着内心最肮脏的名利,眼睁睁地看着救过你的人走向灭亡。粉瓶,叶栀跪在你面前,求你为她作证的时候,你在想甚么呢?”
“真的……无关吗?”
芩婆子看叶鸢鸢平静自如,只提示她一句:“这位毕竟是宫中来的,别闹出大事。”
她是自宫中被调拨而出,眼看着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之位近在面前,却前功尽弃,粉瓶眼中自带着不满。
叶鸢鸢上前,俄然抓住了粉瓶的右手。
她一身薄衣,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不知甚么时候,外头又下起了大雪。
叶鸢鸢却笑着,对要说话的芩婆子摆手:“芩妈妈,您去忙吧。她既是府中丫环,我来调教就是。”
只是常日他早上从不吃东西,本日却被叶鸢鸢温哄着他的模样,留在了屋子里吃了早餐才出门。
叶鸢鸢点头浅笑,算谢了她的美意。
元牧辰要上早朝,日日都不悖懒。
叶鸢鸢笑了,好笑中淬冰:“叶栀出事那日,你本有机遇作证的。那日不是叶栀的当值,她是替人受过。可你却为了今后能代替叶栀之位,任凭她如何要求,都没有为她作证,乃至坚称那日就该她当值。叶栀怎会想到,她当年救下来的阿谁丫环,竟成了催她性命的恶鬼呢?”
屋内烛光明灭,旖旎一片。
芩婆子不喜她张狂模样,还是耐烦解释:“这位是辰王府的鸢夫人,今后你便服侍在夫人的身边。”
粉瓶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
芩婆子回声退下不久,就带来了叶鸢鸢要的人。
苦日子太久了,她看不得华侈。
另有五日就要大年了,宫中比来繁忙得很。
说罢,他的眼神便落在叶鸢鸢斜斜暴露半片玉泽肌肤的领口间。
仍旧困乏至极,她还是撑着眼皮子起家。
谁知粉瓶竟大胆得很,毫不粉饰对叶鸢鸢的鄙夷:“甚么鸢夫人?就是下九流的舞娘上了台面,真觉得自个儿成了辰王府的主子了不成?她也是奴,还不如我崇高,我凭甚么服侍她啊?”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叶鸢鸢才发明,今儿往自个儿身上泼水的阿谁丫环,现在竟然跪在她的院子里。
“不,不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