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孝敬孩子!”敬国公夫人笑道,“纳代我向大长公主问个安。”
家里平静,长得好,人慎重又孝敬……
因为太子妃流产之事,天子郁郁寡欢了好一阵,朝臣们也绷紧了神经不敢触霉头,一向到云南乱军被完整剿灭,之前逃入山中的乱军首级也被活捉的喜信传来,天子才转忧为喜。
原二夫人一走,姜瑶光便从耳房内走出来,淑阳郡主便问,“你但是听清楚了?”
“好多了,瑾儿当着差要回京了,你畴昔恰好陪陪她。”说着说着,淑阳郡主忍不住可惜,郑谨是她远亲的侄子,眼皮子底下看着长大的,品德才气都是一等一的,郑家又是她娘家。
说完闲事,姜瑶光与淑阳郡主闲谈了一阵便告别,走到门口,蓦地旋身,“一妙龄少女带着个老妈子就这么顺利进京了,还那么巧找到了快意楼!是不是有人不想我们两家联婚!”
他便忙不迭的去找母亲,母子俩嘀嘀咕咕了一阵,陆万氏拗不太小儿子信誓旦旦包管立室以后就好好当差。且她私内心,一向担忧一母同胞的姐弟三,敬国公府偌大的家业今后都是宗子的,嫡长女更是出息无量,唯独这小儿子没下落,很想给小儿子娶个高门贵女,不患寡就患不均。
姜瑶光道,“要去看望外祖母。”
淑阳郡主摩了摩手上的老炕玉镯,正色道,“你能想到这儿很好,这事你别操心,交给你爹和兄长他们。”
车窗后的敬国公夫人笑容满面,“你这是要去哪儿?”
光想想,陆万氏便惶惑不安,一下子病倒了。望着面如蜡纸的儿媳妇,敬国公夫人一肚子的火都没处发,只能把小孙子动了一顿家法。接着还得费经心机讳饰,如果让皇家晓得是因为他们而害的太子妃流产,不知敬国公府就是太子妃也得吃挂落。
陆宜安是长房嫡季子,蒙父辈祖荫和做太子妃的胞姐在东宫詹事府做了个从六品的左司直郎,才气平平,另有些纨绔骄娇风俗,人女孩家都不怕冷骑马,他倒好躲到马车里和她这个老太婆挤。姜家如何能够把女儿下嫁。
这般想着,趁着下一次进宫存候的时候陆万氏撇开了婆婆,便与太子妃说了。
将将要出东市,劈面赶上一车队,门路宽广可由四辆马车并驾齐驱,然姜瑶光认出对方车上的铭牌与跟车的仆妇,遂驱马靠近主车。
“能修好吗?”姜瑶光坐起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