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背后的臣子相互攻讦,闹得乌烟瘴气,都快打起来了。
“本日所言,皆是孤肺腑之言。”萧杞缓声道,目光直视姜进。方才他已经坦言,想再迎一姜氏女入宫,至于姜瑶惠,不管姜氏如何答复,他都会当麝香的事情没有产生过。有些人是不能勒迫的,姜瑶惠是他送给姜氏的情面。
泰安长公主就没那么淡定了,她心急火燎的抱着儿子拖着丈夫奔到镇国公府,拉着淑阳郡主直顿脚。
瑶光想九姨这么气急废弛应当是愁要真是太子干的,苏秉坏了他的功德,等太子即位,苏秉怕是要被秋后算账。
“夜长梦多,皇兄心软的很。”泰安长公主是真的认定这是太子干的了。如果真让皇后翻身,谁能包管笑到最后的不是皇后。
一觉醒来听闻,太病院的方太医被人指出在天子的药里动了手脚,都城看客第一反应不是惊,而是终究来了的公然如此。
然后武成王把太子和泰平长公主都赶出了天子寝宫,让两人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最好都不要出宫/出府,相称于囚禁。
却说姜进,离了东宫,面色一整,眼底闪过一丝冷然,幸亏没把宝没押在他身上。
淑阳郡主大吃一惊,尾音发颤,“他何至于?”如何看三皇子都没法和他争,天子身材又摆在那,他何至于冒这么大的风险去争这一两年的风景。
冷不防耳边传来一句娇叱,“讲事理,你是不是装病?”
“都统积劳成疾心神耗费,须得卧床埋头疗养,不然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