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求她今后如何,平安然安就成。”
俞太傅笑了笑,“姜家繁华已极,没需求掺杂这些事,陛部属意谁你们便帮手谁,忠君才是君臣之礼!”储君不是君!
“我瞧你模样,有事?”俞太傅抬了抬眼。
天子毫无征象要姜家尚主,姜家摸不清天子是心血来潮还是另有所图,当今心机难测是出了名的。
俞氏神采一凛,哑声道,“阿爹?!”
俞氏手一抖,“就不怕一不谨慎割伤了手。”
俞氏想了想,府中无要事便道,“那我这就唤人与他说一声。”
天子倒是有几个超卓的儿子,何如都英年早逝。特别是被追封为英烈亲王的前太子,上马能安邦上马能治国,深得其父精华,恰幸亏启元三年的秦楚之乱中救驾而亡,连个儿子都没留下。痛失爱子,天子几日内白了半边头,俞太傅也大病一场,英烈亲王五岁拜入他门下,平生所学倾囊相授,最对劲最寄予厚望的弟子没了,心灰意冷的俞太傅告老致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