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夫人深思衡量了一番,又同傅如兰说了好一番话,这才从北苑出来,径直走到洛家后院,对守门的丫环道:“去告诉你们老太君,就说我要见她!”
“臭丫头,我们家老夫人问话呢!你们两个哑巴了是不是?”傅家嬷嬷手脚并用,咬牙切齿的掐着小丫环的胳膊,上面另有脚狠踢。
傅如兰恐怕这事闹的太大,洛青城那小子晓得的太多,她现在由不得只想着‘报恩仇’。
如此可见,傅如兰勾搭男人的手腕还真是叫人瞠目结舌。
躺在榻上的傅如兰缓缓靠了在了粗布的棉枕上,脑中回荡了青城临走之前的话:“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姨娘,你听清楚了,你如果再敢闹出甚么幺蛾子,别说是大哥了,洛将军,祖母,乃至傅家和燕京权贵都会晓得那些尘封的陈年旧事!你且试想一下,到时候会是如何的风景?”
在此之前,傅家老夫人固然不能见女儿,却也晓得傅如兰在洛景航的疼宠之下,过的比正室还要有脸面,燕京那个不知洛景航宠妾灭妻的事?
青城转过身来,看着潘岳满脸的水渍,面对几丈远处如此万里挑一的躯体,胳膊上竟然起了鸡皮疙瘩。
怎奈洛景航就是一根筋的痴情种,说甚么也要和傅如兰永结连理,在到了厥后,还做出了暗度陈仓之事!的确有辱家声。
青城眸光如水,淡淡道:“潘公子,你谨慎伤了枢纽,还是兑了温水再擦拭较妥。”她真是一片美意啊。
这家伙………是顿悟了?
当天早晨,洛老太君又下了一道号令:傅姨娘为了给死胎祈福,会安于北苑吃斋数月,任谁也不能出来打搅了傅姨娘。
“母亲,您还记得晨之么?”仿佛有甚么东西唤醒了傅如兰尘封已久的影象,她竟然发自内心的哭了。
身为傅居廉大人的夫人,她已经好些年没有看过别人神采,也已经放肆了好多年了,现在估计也忘了她也不过是个庶女,而她的长姐,才是国公府最有话语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