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典史,又是甚么案子了?”楚夏看着她笑了笑说道。
许田富狠狠的咬了咬牙,只感觉腮子钻心的疼,刚才被踢过的处所已经从麻痹中醒过来,这么咬了一下牙齿,发明有几颗已经松动了。
“多谢官爷,民妇这条命就是官爷救的,从我夫君过世以后,族中便想吞掉我们家的产业。他们特地给我找了个许氏族中的男人,一条腿因为赌被打断了,还整日游手好闲,之前的老婆都给卖入了青楼。”刘氏此时见没有外人,便拉着她痛哭起来。
庄柔瞅了他们一眼便问道:“既然是勾搭成奸,那奸夫呢?不会已经被你们打死了吧。”
刘氏正在擦眼泪,听到能住在州府当中,她的确是欣喜若狂,如许便不怕出门就被他们活活弄死了。
“本日我禁止了这事,不止是救了她,更首要的是救了你们许家。这么多人杀一人,轻者都得放逐呀。”她咂咂嘴意味深长的说。
刘氏从速说道:“官爷,民妇真的没有***那衣服是我相公过世前,民妇一针一线缝制,想要过年时给相公穿。料子是从千锦坊中买来的,当时说是可贵的料子,别的店都没有。”
“剩下的五百两,看这夏天又热又闷,就按平时的端方,给州府的大师分了吧。”
楚夏可没想过刚到洪州,就顿时要去审案子,他刚下官轿杨清便迎了出来,私语禀报了刚才的事。
庄柔愣了愣,顿时反应过来,指着公堂那边就说:“大人,就在那边,一大堆男人为了抢孀妇的财产,想过继儿子不成,就想把她嫁给废料。最后都没胜利,就想到冤枉她有奸夫,连人都没抓到,拿件衣服就说是奸夫的就拉来浸猪笼了!”
“跑了也没干系,捉过来问问便知。奸夫姓甚名谁,家在那边?”庄柔不紧不慢的说。
州府大小官员全数量瞪口呆的看着这位新上任的知州大人,官竟然还能如许当,连审都不审就张口罚银了?
“六月啊,这不是顿时便要到了,要结帐了呀。”庄柔似笑非笑的说道,深深的看了许田富一眼。
“就你废话多,当然是等着知州大人来审你们的案子,好好等着吧。”许世林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喝,半闭着眼睛就轻晃开端在心中哼起了小曲。
他捂着下巴,看向了许世林,“大人,现在如何办?”
许田富往许通判那看了一眼,瞧见他嘲笑着不说话,便晓得他是想看热烈了。因而便说道:“此女刘氏,是我一名侄儿媳妇。侄儿是个命苦之人,年青轻父母便双亡,好不轻易购置下些田产,却不想连个传宗接代的后都没有留下,便抱病过世了,只剩个孤女老婆。”
两人说话没有背着别的人,洪州州府中的大小官员都站在中间,听着他如许就儿戏般的就弄了个典史出去了。并且半点也不怕被人告上去,一副我过来就是要随心所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