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恒看了眼庄柔,只见她目光凶悍死死的看过来,他便说道:“据门生所知,郡王殿下确切有如此交代,把世子请畴昔相谈。只是我也没推测,这当中竟然有这类隐情。”
许一恒把马车赶到了城门口,此时城门已经关了,没有令牌等闲不会开门。
而这时贤王府门口,老王妃和贤王妃都急冲冲的出来,一看门口早不见了周昭的身影,就拖着贤王就哭喊道:“王爷,昭儿去那里了?”
“哼,小郡王那里会来看这类不要脸的男人,许驸马受小郡王的拜托,陪着我过来寻这周昭。到要看看,这皇城脚下是不是都不讲事理,明天周昭我必然要带畴昔,不然大师就鱼死网破!”庄柔冲动的嚷道。
然后他昂首看了一眼许一恒抱着的绿姻,顺口说道:“把大夫也叫来,瞧这模样两位都得治伤了。”
庄柔顿时打断了他的话,“你少给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这贤王府大门我是不会进,但公道必须给我!没有人能管得下贤王府的世子,那就找皇上讨个公道!”
贤王转头就看了过来,许一恒只得下车来,在亮处拱手施礼道:“门生见过贤王殿下。”
庄柔就把贤王府的侍卫头子叫了过来,让守城官兵看了他们贤王府的腰牌,再拿出贤王压他们。最后给贤王弄了个飞扬放肆的恶名,强行让城门开了条缝,在贤王府侍卫的庇护下出了城。
“派八人跟着许驸马的马车,不要轻举妄动。”贤王叮咛道,然后就看着庄柔,“现在你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