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都分开书房以后,琼枝才端着一份甜点进入了书房。
想要达成一个目标,只能靠本身不择手腕了。
百里枫信赖,如果是本身的人泄漏了风声,应当就是留在船埠讨论的人泄漏了动静。至于究竟是哪一个,则需求抓返来挨个鞠问。而传信的体例,除了人,还能够操纵某些特别的植物。就连金宝如许的贪金鼠都有大用处,她可不敢保本身的部下内里也没人养特别的植物。
百里枫点头。
琼枝一愣:“谁?”
此时琼枝总算缓过神来:“您的意义是说,是他们青岩帮本身,劫走了本身卖力押送的赈灾粮?但是,如果真是青岩帮,为甚么不直接悄无声气的换掉那批粮,反而阵容浩大的弄出劫赈灾粮的事情……这不是把事情闹大了,万一被人查出来是他们本身动的手脚,数罪并罚,这罪名可就大了。”
百里枫的手指渐渐捻着珠子,心机倒是百转千回。脑中列出一条条的后续打算,却又再一一划去。
如果对方现在非常正视青岩帮并想要保下后者,那么也该当不但愿青岩帮出错——即便是在现在晓得青岩帮做了更调赈灾粮的蠢事,也应当会想尽体例在暗中把粮食换返来,再抹平当中的统统陈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而不是如现在如许,固然是劫走了出题目的那一部分粮,但却把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引来朝廷官员的重视。在这类景象下,是很轻易被人查出青岩帮本身换粮食动的手脚,乃至让青岩帮都没有来得及去抹平本身留下的陈迹。
“最不但愿东窗事发的人,只能是他们本身了。”
琼枝见百里枫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便晓得她这又是头疼了,便道:“头又疼了?需求我给您按按吗?”
琼枝轻声道:“我倒宁肯本身这按摩的技术不是在您这里谙练起来的。先前容先生就说过您应当少思虑些,免得劳累了,害得本身头痛。但是您比来头痛的频次但是比之前要多了。”
劫走题目粮,看似欲盖弥彰画蛇添足,可细细究查下来,这背后倒是对方内部博弈后的成果。
俄然,百里枫不知想到了甚么,猛地展开眼,问道:“会有谁不但愿偷换赈灾粮的事情被揭暴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