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坐实了我和周警官在一起了吗,我看着将离越来越阴沉的脸心内里砰砰直跳。按捺住解释的欲望,我想要看看将离到底是来干甚么的。
没想到刚好撞在了周警官身上,两小我滚作一团谁都站不起来。这下黑袍男人判定放弃了我这个目标,直接转向了周警官。
眼看着周警官神采乌黑,就要堕入暴走了,我赶紧禁止了将离,对着周警官抱愧道:“周警官,那我就先回黉舍了。一会会有护士给你换药。”
曲洋洋被放在了周警官的隔壁,大夫说她只是昏倒了,因为没有外伤昏倒的启事不明。甚么时候醒来已经不是我们所能节制的。
说完拉着将离飞也似地逃了,恐怕再慢一点周警官就要拔下针头和将离冒死。
将离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而是直接拉过我的手就往外走。行动受损的周警官天然没有我们走的快,不远不近跟在前面。
苦笑一声,周警官拍拍我的手道:“别管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但是没想到,黑袍男人竟对我穷追不舍。只听到啪嗒一声,屋子的门被人关上,而我的鼻尖差点撞在了门上。
“如何了?”将离脸上有些不耐。
毫无疑问,身为弱女子的我防备兵器只要一个板凳,还是瘸腿的那种,挣扎不过两秒就被抓了起来。黑衣男人低下头享用般地闻了闻我的味道,俄然他神采一变,猛地把我推开三四米远,口中喃喃着不成能。
“这里另有女生,你能不能和顺一点。”周警官叱责道。
任是谁被人这么看着莫名其妙的发笑都会愤怒吧,周警官冷声问将离到底是来干吗的。
“曲洋洋,你如何了?”我那里会理睬这些东西,一手将虫子抓进瓦罐当中,另一只手晃着曲洋洋的身材。
男人最讨厌别人说甚么?当然是说不可了。但是将离不止一句,根基上句句不离“不可”这两个字。
黑袍男人对大将离,很明显是黑袍男人处于下风。不过一会刚才他对我做的事情重现了,将离像是捕食老鼠的猫儿轻松地跟在前面,而黑袍男人只要一获得机遇就用力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