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烟儿下蛊是为了甚么?莫非她也是为了萧景?她宿世与萧景有甚么干系?
“烟儿给陛下存候。”越烟儿也未几言,硬邦邦地说了这一句,又硬邦邦地跪了下去。
“陛下息怒,臣妾……臣妾……”越贵妃语气非常委曲。
“将军息怒,若不是殿下叮咛,主子那里就敢乱跑。只是殿下说了,要主子一向紧紧跟着将军,若将军在宫里受了委曲,殿下便要立即赶过来给将军得救呢。”周善喜抬眼看了看金狐。
“回了,殿下几时回的东宫?可醒了?”金狐问。
说罢,便与周善喜一同上了马车。东宫离皇城虽不远却也不近,周善喜想服侍金狐在车上躺一躺,金狐却摆了摆手表示本身无碍。不过是一夜未眠,她畴前在阵前救治伤患时,曾四五日不眠不休过,比起现在要辛苦很多。
“将军,有周公公在旁陪着,咱家就不送您出宫了。陛下一时半会醒不了,可醒来必然是要传您入宫的,您这几日且好生打扮着罢。”那朱柄对她一笑,仿佛比对方才的贵妃还殷勤。
“贵妃,你也是宫中的白叟了,这些年朕太纵着你的性子,倒让你在朕面前更加没有规律。”孝帝垂下眼,颇深地看了贵妃一眼,“现在朕还在这里,你就要对朕的人指手画脚,妄议朕的定夺?朕不在的时候,怕是不知要做出甚么事情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