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根下的人满身高低都是血,看不出色彩的囚服被浸得黏黏腻腻。两只锋利的铁爪扣住他的胸骨,跟着他的呼吸,暗色的血液从伤口处涌出,一股一股的结成血痂黏在身上。
少顷,几滴朱红飞溅到月白衣衫上,阴暗中显得分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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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之情?你说你我之间有兄妹之情?”萧献打断她,就仿佛是听了一个笑话,“我孤家寡人,哪来甚么兄妹?”
萧献却像全然感受不到痛普通,只安静地对她道:“你我之间能有甚么?不过君与臣的干系罢了。你虽非武将却善守城,南境自你父亲去后说是你兄长代守,哪一次不是你为他策划?如许一小我如果只需几句话来皋牢,我为何倒霉用你心中的那点思慕?只是你守城的招数虽奇,却残暴得令人发指,你感觉……会有男人爱上你?我可骇你用这些招数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