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固然不受宠,但是外戚握权太重,大梁的天子不是个胡涂的人,他自是不会等闲将二皇子立为太子,齐国觉得迫于娘家的压力,粱皇必然会立二皇子为太子,但是凌香寒看出来了,太子该立谁,天子说了怕都不算数,独一有发言权的怕只剩下那一名了。
两人都向来人看了去,粱帝在看清来人的面庞以后,神采有一丝庞大。
他道:“好,朕……”
萧景的脸上带了些笑意,给萧玉沏了一杯茶。
第二日一早上,凌香寒又被早早的就吵醒了,昨日又放了些司乐出宫,周蓉烟也是一夜都没有返来,本日的气候不错,用完早膳以后凌香寒也没有出院子,寻了个和缓的地儿打盹,夏季里就是感觉打盹多,吃了东西就犯困。
“那就好,国师不是我们能够攀附的,如果一不谨慎获咎了那就是抄满门的大罪,我晓得你行事谨慎,你常日里还是得更谨慎些,莫要攀附了那些获咎不起的大人们。”萧景一脸语重心长的对着萧玉说道。
“等会。”周蓉烟拉住了她的胳膊,凌香寒神采有些无法,她就晓得会是这般的景象。
今后还是莫要打仗的好。
凌香寒并不筹算与她说话,摸了摸鼻尖,筹算绕开她,哪知周蓉烟率先喊住了她。
“宫女就该有宫女的端方,晓得吗?”甩开了捏着的手腕,凌香寒也不再多看她一眼,回身朝着门外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