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汤氏已经定了极刑,一则风险方佩仪腹中的骨肉,二则教唆方佩仪和常乐郡主的母女干系,两条都是极刑!
汤氏是心抱恨恨的,痛恨都落到了方佩仪身上,她觉得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用了潮岭之地才有的都粱香,先哄了黄氏所遗的,五岁的女儿常乐郡主用了掺了都粱香的香炉香膏。然后在方佩仪和继女靠近的时候,就操纵方佩仪火急想和常乐郡主靠近起来的心机,又哄着方佩仪和常乐郡主共浴,那种掺了都粱香的香炉香膏,也被方佩仪采取了。
方佩仪绝对是在和景王闹别扭,不过当着赵彦恒和李斐这一对,方佩仪也没有很下景王的面子,长长缓了一口气,依顺的挽上了景王的手。
就是这个汤氏,在暗害方佩仪的肉骨!
这件事情,就是那么的寸。
这是整件事情,皇后所查出来的后果结果。
汤氏,十八岁出嫁,从山东嫁到广东澄海的外祖家,嫁的是远亲的表哥,二十岁守寡,在她返回汤家的时候,恰是景王的原配黄氏缠绵病榻的时候,汤氏和黄氏自小亲厚,在黄氏病重的最后两个月里,汤氏悉心伴随,一个光阴无多,一个芳华守寡,也算是薄命的女人。在垂死之际,黄氏或许是出于对姐妹的关照,当然另有维系景王府和娘家之间姻亲的干系,黄氏在临死前,曾求景王纳汤氏为侧妃。
李斐眉头皱了皱,道:“要说我们妯娌之间,也不必如许孔殷来谢的,先把该惩办的,惩办了。汤贯之妻罗氏,现在正跪在襄王妃门口为她的女儿讨情,这是如何说的?”
但是厥后景王要娶皇后的内侄女,这一条在黄氏临死之前的口头之约就不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