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李斐看到四个一尺多高,半尺长宽的樟木箱子摆在条案的前面,挑挑眉。
不测!
“蔡氏,和现在许氏的母亲小蔡氏,她们生在费事之家,生父早逝,母亲带着她们再醮,这对姐妹跟着继父,才姓了蔡氏,蔡家也不是余裕的人家,小门小户,睁眼便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蔡家和朱家是拐着弯的亲戚,七八岁的时候,蔡氏就跟着她娘,常常到朱家打秋风,秋风打的次数多了,人嫌狗厌,便是如此,十一二岁的蔡氏,坐在公府上低眉扎眼的,倒像个呆愣的木头美人,戳一下都不动一下。”当初朱钦和李月议亲,李老夫人细心的探听过这个亲家的操行,现在回想着四十年前的事,朱老夫人很有本身的观点:“都说蔡氏在娘家没读过几天书,没有学问和见地,她最大的本领是为朱家生了一个嫡子,在我看来,她别的一项不逊于生儿子的本领,便是她能忍!”
赵彦恒看过李老太太,乐氏,最后把视野逗留在李斐的脸上,见她们脸上淡淡的,赵彦恒也抱怨不出这句话来。
人道不人道的,李老太太也不去想蔡氏的人道,只是观蔡氏的心性,这件事情和蔡氏几十年的坚毅之性不符。
李斐念完了信,眼中除了茫然,还是茫然。
乐氏亦是难以置信的口气。
“那是个有本领的女人。”
李老太太站了起来,在乐氏的搀扶下回了屋里,李斐看着楠木摇椅摇摇摆晃,黑深的瞳人让人看不见焦距,几近入迷。
李斐之事,不会因为蔡氏的不测灭亡而告终,只是蔡氏开不得口,更加难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