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衿笑,“也是颇费了些力量才找了些稻种,夏天得了新米,我尝着好,就一并给嫂子和老太太带了些来。”
“这如何能忘!”何子衿毕竟在帝都住过,另有幸见过皇后娘娘两回,就是到了沙河县,何子衿也没少拿着皇后娘娘赏她的璎珞吹牛。何子衿道,“这眼瞅着皇后娘娘的寿辰,徒弟,你说,阿念身为一地县令,能不能给皇后娘娘送些贺礼啊?”
何子衿道,“这米原就是前朝贡米之一,厥后朝代更迭,北昌府一向战事不竭,贡米的事儿就没人再提了。可好米终是好米,朝云徒弟都说这米好。”何子衿是很信赖朝云徒弟的咀嚼的!
故而,余太太提及长兄来,老是要说一句无福的。
何子衿没想到阿念也要去,她道,“孩子们如何办啊?”
大郎想了想,道,“等爹爹给我做了新的,这把就送给小叔。”
朝云徒弟正待洗耳恭听,何子衿就跟朝云徒弟探听起来,“徒弟,八月月朔是皇后娘娘的生辰,是吧?”
余巡抚一幅清风明月之态,道,“我又不在帝都,能知如何呢?”
何子衿将手一摆,依是一帕自傲爆棚样,“甭提了,参茸如许的大买卖都给大商家把持着,上等参茸买卖,是难□□手去的,做只能做二等的。我不做这些买卖,我另找一弟子意做。”
李太太李氏闻言都笑起来,李氏笑,“mm瞧着好,那定是没差的。”
“这话如何说,我传闻但能成为贡品,多能减些赋税,并且,朝廷也不是白要,而是议价采办。”
李太太道,“姑奶奶有甚么事都想着我们。”
“可不是么。”李太太叹道,“真是上辈子不修,修来这等儿媳。前几天带着胜哥儿过来发言,胜哥儿跟我们大郎一道玩儿,孩子家,那里少得了磕磕碰碰,大郎也不是那调皮的孩子。胜哥儿本身跌了一跤,她倒说了大郎一通,说大郎不会看孩子,又说阿红娇惯孩子。你说说,先不说阿红她就不是个会惯孩子的,就是咱大郎,难不成是他家小厮,还要帮她看孩子的。真是把我也气得不轻,我那妯娌嫂子又过来给我赔罪,幸亏她那不懂事,我们阖家都晓得,要与她普通见地,气都气死了。”
江夫人道,“非论文武,还是要以品德为先。”
何子衿想一想便应了。
李太太笑,“姑奶奶看他成,那就叫他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