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地步啊铺子啊,子衿姐姐打理家中财产,出息的银子比我一年得的都多。”阿念叨,“这就提及家里女人们来了。我们男人在外当官,上头要对付上峰搞好干系,下头又得力所能及的为百姓做些实事,自是不轻易。可家里女人们也不是闲着的,我与子衿姐姐结婚后,家里事我都没操过心,都是子衿姐姐打理,又要与女眷寒暄,又要管铺子田庄,还要照看孩子,多辛苦啊。以是说,男人汉大丈夫,得晓得心疼媳妇。更甭学那些不知好歹的,日子刚好过些就三个姨娘两个妾的,两小我一条心的过日子好过,这么多姨娘小妾,先把媳妇的心寒了,今后那里来得伉俪同心呢。”说着,阿念叨,“也就是你快结婚了,我才把这法门传授给你的。”
大师纷繁笑起来。
“好,好。”王氏还真有些怵何老娘,当初王氏装疯卖傻的要退亲,婚事虽退,何老娘倒是在门外大摆龙门阵,骂王氏骂了足有一个月,直把王氏骂得搬了家才算完。
“是啊,能吃是福。”阿冽道,“祖母在家也常提及大娘,直说有空过来看望大娘哪。”当然,何老娘常常话里话外的“问候”王氏,但原话必定不是如许的。
阿冽想想,就觉着本身顺顺利利的考完就挺荣幸,何况,初度秋闱,他也长了很多经历。
他干脆拿着本身默出的秋闱文章,又去了姐姐那边,请姐夫和罗先生再帮他看一看。
姚节的话,何尝不在理。阿冽正值芳华少年,何况,他与姚节本就是老友,这会儿也顾不得顾恤一下非命的张祭酒了。不过,阿冽到底是读书人,道,“你有这个心,现在也断不能提,就是露都不能暴露一分半毫来。”
“快说,是不是成心中人了!”
“说甚么,莫非你想不到?江姐姐两次婚事都没成,那些没见地的人未免多想,说她命硬甚么的。她这婚事,必得考虑,你只要心诚,虽说你现在品阶不高,到底出身好……”见老友脸有些黑,阿冽道,“臭脸做甚么,又没说差,姚叔虽说有些胡涂,可说句实在话,该给你尽的心,也都尽了,只是你那继母可爱。可她又做不得主,你如果能娶江姐姐,姚叔欢畅还来不及。就是大将军和夫人考虑你这半子人选,也会考虑你家道的呀。”
阿冽的好处在于,你说,他肯听,并且,不是嘴上听,真正内心也听得出来。
阿念叨,“我是无师自通,天生体贴。”
“这不是考完了么,我在阿念哥身边帮手,阿仁哥过来,我就跟着一道来了,我还没来过阿涵哥这里呢,再看看阿节,他一人在这里,怪不放心的。”阿冽道。
待获得了北靖关,自是先送给珍回家,连带给江夫人献上年礼,然火线去交军粮,住在何涵那边。何涵因着父母过来同住,干脆把隔避的一套两进院也买下来了,住的颇是宽广。何冽都说,“今后大郎二郎娶媳妇也有处所了。”
待得早晨,姚节一力邀阿冽去他家歇息,说是让阿冽认认流派,今后再来北靖关直接畴昔就成。早晨俩人更是同被而眠,提及来北靖关的事来,阿冽道,“晓得你升官我自是替你欢畅,我又担忧你外出缫匪受伤。”
待得临年,江仁还要去一趟北靖关送军粮,阿冽惦记取姚节,同姐姐、姐夫说一声,他也同江仁一道去了。何子衿笑道,“既是要去,把给阿涵哥和江夫人的年礼一并带去。”另有给姚节的,姚节家又不在这里,身边就一个小厮,男人家粗心,故此,过年的东西,何子衿也给他预备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