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话别不爱听,就是陛下也该按着端方来,偶然觉着端方呆板烦琐,可正因为有端方,这世道才不会乱。你想想,那乱世都是因失了端方,方乱起来的。苏太后到底是嫡母,一贯有贤德之名,何况,苏家在朝,忠心耿耿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时候,曹太后肯主动退一步,就是在朝大臣晓得礼应如此,内心谁不说曹太后贤明呢。”不过,何子衿本身说着都觉着,体例是好体例,就是曹太后性子不大靠谱。何子衿道,“我虽如许说,可曹太后那掐尖要强的性子,就不知是如何想的了。再者,这居高位之人,设法也与我们平常百姓不一样。”
两位白叟家精力头是有些短了,气色也不大好,不过,也还撑着住。胡老太太接了何子衿递的茶,赶紧叫何子衿坐了,望着这室内水仙盛开,红梅喜庆,虽无甚金玉之器,但一些安排挂件盆景都装点的恰到好处。再看江家一家子,身上并无豪侈之气,皆是半新的家常衣裳,但一言一行都透出舒心与平和来。苏冰本是见过的,因是本年新近门,又见了一次。胡老太太还筹办了见面礼,袖子里摸出块玉给了苏冰,苏冰见婆婆点头,方客气收了。
倒是刚一入冬,二郎便奉养着曾祖父曾祖母来了帝都。
“他敬爱吃了,还爱吃螃蟹,全部重阳节,他也没捞到吃两只,馋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