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有两路人马往这明灯之下集结,看那法度分歧的模样,皆是练习有素的妙手。
独孤傲云一笑还未及说话,就闻屋顶有极轻的脚步声。他还没做出行动,只见赵姓男人把手中空杯往屋顶一掷,把屋顶打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穴。
陈友谅道:“友谅这里也得了一首,两位高才,给个批评!”
林冰一听这话就是肝火中烧,大声斥道:“你这淫徒敢说与我师妹没有...”
陈友谅哪知这无忧宫究竟如何短长,这不过二十几个女子,己方三人还能这般丢脸的不战而逃?以是问了一声:“独孤兄弟...”
那女子武功也是不弱,这丈许高的间隔单身影一旋就稳住了身形,并宝剑出鞘,直指独孤傲云。
陈赵二人互视一眼,陈友谅笑道:“过谦为傲了兄弟!”
林冰早知独孤傲云有控琴之能,那里会不防备,只见这一室或紫衣,或碧裳的女子都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团塞入耳内。
独孤傲云听了哈哈大笑,道:“好好,不言浪荡之说。小弟我赋诗一首,两位哥哥但是莫要笑话。”
二更一过,家家闭户关门,本来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分外冷僻。除几家未客满的堆栈灯火微亮,就只剩一酒楼因有客人未走,而大大灯幌高挂,于这乌黑静夜如同指路明灯。
赵姓男人听了陈友谅偶然与他争门主之位,表情大好,声音都是带了三分喜气,道:“独孤兄弟莫要谦善了,陈兄弟我与他了解几日便看出他为人非常孤傲。可他对独孤兄弟你却这般礼遇,这浪荡子之说,赵某可实难信赖啊!”
陈友谅道:“浪荡子?莫言兄弟你实在不像个浪荡子,就真是,当个浪荡子也要本钱啊!我这出身渔家,浪荡一天都得饿死一家。”
赵姓男人听了这话轻抿了一口酒,笑称:“醉话醉话,师父门下能人甚多,赵某恐怕都排不上号。”
赵姓男人听了这诗倒是一笑,心道:“这就是不会与我争咯!”
兴之所至,陈友谅道:“你我三人都是天涯搭客,本日却有缘于此处痛饮。在坐之人都是妙人,何不以酒入诗,或诗或词赋上两句,觉得下酒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