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说说”,天然是让独孤傲云说说他眼里的苏望北。
“师弟对剑事了解竟已臻至化境。”莫桑白叟轻声道,不似说予独孤傲云听,反而更像是自语。
莫桑白叟问:“本日所为何来?”
“流云剑。你习了几重?”莫桑白叟问。
独孤傲云惊奇抬首,急问:“甚么?如何,如何能够?”
莫桑白叟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独孤傲云,长叹道:“天音诀只要两重。”
独孤傲云未懂其意,也不接话,只等下音。莫桑白叟倒是不再持续提及“流云剑”或“天音诀”,开口问道:“你可知百年前的苏望北?”
这曲子还是哀婉空灵、难掩相思,却也多了一丝果断果断。
独孤傲云道:“师父此话何解?”
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独孤傲云一身红衣走在这乌黑雨夜里。他的身影非常落寞,可每一步又都果断非常。
钱晓晓见独孤傲云走出竹屋,大声喊道:“感觉委曲又如何?让我钱晓晓恳求你的顾恤吗?还是易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