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媪瞧了瞧门外,笑了笑。“雨刚消停一小会儿,小郎君便在芭蕉下捣土。小娘子再等些时候,老奴去筹办昏食。”
“将军,不要叫我三儿,我是白雨。”
“我妹子哪会哄人,她就在临安城,他日我带她来见你劈面对证。”
看着王之焕分开了回廊,种卿朝白雨招手,两人聚在一处筹议着。
宋酒考虑,现在以她的才气,不敷以揭露宋雪滢和林路桓的罪过。只要宋家酒楼有了背景,能在官员面前说得上话了,统统便可迎刃而解。
宋清盼摇点头,不肯意把小锄头给宋酒。
只要她来,宋酒便有“好酒好菜”等着她。
说话的是一旁的郎君,他头也未抬,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随便搭在桌沿。荼白衣袍被穿过回廊的带着水汽的夏风微微吹起。
他已经好久没有尝过激动听心的滋味儿了。
白雨在一旁支着脑袋提示道:“将军,我们郎君是不见任何小娘子的。”
宋酒又问:“钱氏九郎在临安的申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