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福生坐在位子上,百思不得其解。清楚是个男儿的模样,怎会是宋家的女儿呢?若不是夫子还在上边讲课,他铁定要问个明白。
他之前做了甚么?对县令的女儿大不敬,还对她颐指气使!
罗福生干干笑了几声,双手来回在大腿上摩擦,笑道:“宋酒,宋九娘子,您大人有大量,念在我们都是同窗的份儿上,方才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说!”宋淮宥最讨厌底下的人说话吞吞吐吐,忍不住大声吼了一句。
好不轻易熬到夫子讲完课,罗福生像是获得摆脱普通,长舒一口气,调转脑袋就问:“宋酒,你当真是女的?”
几日前,县学接到了从汴京来的邸报,当即就被张贴在县学的榜上。而邸报上昂首写的就是临安宋家酒楼几个大字。
差役点头,“都安然送到了,不过……”
如果没有九娘子,县学里的夫子和郎君们定然觉得宋家的家风不松散,教出来的女儿能守端方?
世人齐刷刷地指向他。罗福生对劲的点头,道:“不错,就是鄙人鄙人!当时鄙人顺道也将宋家的人都探听了一遍。此中最有争议的就是这位九娘子了。”
罗福生不美意义地笑了,“确切如此。”
“对了,县学那边的环境如何?可有将几个娘子安然无恙地送去?”宋淮宥道。
差役谨慎翼翼地端茶过来,悄悄地搁在桌上。“老爷,京里的官儿都讲究场面,小的草草推算了一下,恐怕也要下月,新知县才会到永嘉呢!”
有人出声打趣道:“福生,同县令的女儿献殷勤,你不怕?”
没闻声和宋酒有关的动静,宋淮宥不经意提到:“九娘子呢?莫非没去?”
差役硬着头皮说道:“八娘子还未进门,就被县学的保护不丑给吓住了。四娘子为了让八娘子放心,一向陪在身边。”
“彼苍,宋野生的女儿怎的都如此短长?”一个男人惊呼,道了统统人的心声。
罗福生睨他一眼,“去你的!人家运营的但是临安最着名的宋家酒楼!前阵子发的榜,你们没瞧见?”
世人好一阵猜想,到头来还是无果。
其别人见地到罗福生变脸的神速,忍不住投以鄙夷的目光。
别的有人问道:“你与宋琳姿同姓,莫非都是宋家的女儿?”
罗福生闻言,只感觉后背汗涔涔的,伸手一摸,衣衫竟然被汗水湿透了。